他媽的......他媽的......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看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半空鐵籠擂台墜落地下。
豬場真的是差點氣得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雖然早就知道薑燼是個不穩定因素。
雖然早就知道那家夥不會老實的在這裏當鬥士。
雖然早就有各種各樣的預計。
可是豬場還是錯誤的估計了那個男人。
瘋子……瘋子……瘋子!
豬場做夢也沒想到。
薑燼竟然會在比賽上公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太誇張了,是觀眾也罵了,對手也殺了。
甚至連擂台都給你拆了,就問你服不服。
從包廂往下看去。
看著那個墜落地底的擂台鐵籠時。
豬場深吸一口氣,咬牙道:
“可惡,早知道就把他早點……”
還沒等豬場把話說完。
更誇張的事情發生了。
“咿呀!救命啊!”
就在豬場的眼皮子底下。
不遠處的一個包廂當中傳來一聲尖叫!
豬場連忙朝那邊看去。
卻發現幾名“獄警”不知為何。
居然在那邊的包廂裏毆打貴賓!
是的……毆打貴賓!
那幾名身著獄警便服的壯漢。
不知何時衝進了那個包廂。
對著裏頭那位西裝革履的紳士就是一頓暴打。
打完之後還拿出一條鐵鏈。
把那紳士跟他的女伴捆了起來!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
但豬場認得那個被毆打、捆綁的男人。
那是某個從事鋼鐵工業的巨頭。
豬場各個公司所使用的鋼鐵。
基本上都是從他那裏進貨的。
可以說是豬場曆時悠久的一個合作夥伴了。
可這麼一位合作夥伴。
如今卻在豬場的地盤上變成了這幅慘狀!
看到這令人震驚的一幕時。
豬場連忙朝那個包廂的方向喊道:
“喂!你們瘋了嗎!看清楚打的是誰啊!”
但就在豬場的話音剛落的那一刻。
站在那個包廂裏的一位魁梧“獄警”一邊摘下帽子。
一邊來到包廂邊緣,朝豬場咧嘴笑了笑。
看到那個笑容,看到那張臉的瞬間。
豬場一下子渾身一顫。
好家夥……這哪是什麼獄警。
這不是……這不是阿列克謝嗎!
是的,是阿列克謝,一頭憤怒的熊。
他不知何時穿上了那套獄警製服。
一邊指揮著下屬把包廂裏的全部貴賓捆住。
一邊大聲朝那一頭的豬場笑道:
“豬場老板,你還有空四處張望?”
“再這麼悠哉悠哉的到處瞎看的話。”
“那你家的後院可就要燒得不成樣子了,哈哈哈哈哈!”
幾乎就在阿列克謝放聲大笑的那一刻。
各種各樣嘈雜的哭喊聲與叫罵聲。
也從其他包廂之中接二連三的傳了出來!
“啊!你們是什麼人!”
“救命啊!快來人啊!有暴徒!”
“你們瘋了嗎!我可是你們的……唔啊!”
一時間,數十名身著獄警製服。
一臉凶神惡煞模樣的男人同時衝進了十幾個包廂!
這些人絕大多數雖然穿著獄警製服。
可仔細看去,他們的身體卻有各種各樣的殘疾。
要麼是手要麼是腳,要麼是眼睛、鼻子、耳朵。
反正身體的很多部位都經過高科技化的義體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