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他是做生意的,有句話說得好無奸不商,有人買自己賣不出去的東西,白軍心裏應該高興才對。
但白軍雖然是個商人,卻又不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反而有些怕葉濤埋怨自己騙了他。
既然葉濤堅持,他也沒辦法隻得順勢而為。
“好,就這麼定了,這是我第一次賭石,就算開不出好東西,也但求有個期盼。”
葉濤把毛料拿在手裏,從口袋裏掏了兩百塊錢遞給老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說得就是這麼道理。
“白老,剛才那塊毛料你已經賣了?”老人剛把錢接過去,葉濤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回頭一看,沒想到是剛才和葉濤同樣看重這塊毛料的那位年輕人,當看到葉濤手裏拿著那塊毛料,而白軍手裏已經拿到錢後那個年輕人當即有些氣餒。
“敢問你是?”白老對這個年輕人也比較陌生,隻看他臉色有些蒼白,皮膚白皙跟小鮮肉似的。
白老一臉迷惑的看著那個年輕人,葉濤更是迷惑隻是兩人迷惑點不同罷了。
白老是不知道那人的身份,而葉濤是看到這個人身上有些奇怪的東西,確切的說是他的血脈裏。
“哦,抱歉,剛才沒向白老問好,我叫木瞻我父親正是木龍。”長相跟小鮮肉似的,臉色蒼白如紙的年輕人恭敬說道。
白軍聽了之後頓時恍然。
“原來是木公子,多年沒見你這都長變樣了,聽說你身體不太好,如今可有所好轉?”白軍恍然問道。
白軍這麼問,木瞻的眼睛卻時刻放在葉濤手上那塊玉石上。
“托白老的福已經好了許多這位小兄弟也是行家?”木瞻把注意力放在葉濤身上。
剛才他在葉濤前麵看這塊毛料,本來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可剛走沒一會兒木瞻當即又後悔了,這才折返回來哪裏想到居然就入了別人的手。
“我就是湊個熱鬧,想著這塊比較小,應該值不了幾個錢,所以就買來玩玩而已。”葉濤苦笑著說道。
雖說他用陽眼已經驗證了這塊毛料裏麵是有綠,可翡翠這東西水太深,值不值錢的葉濤還真不知道。
不過在剛剛白老說姓木那年輕人身體的時候,葉濤就打量了一下他。
可能是職業病的問題吧!
“我看木先生氣色不是很好,是常年久病的緣故?”既然看木瞻人不錯,葉濤也沒藏著掖著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開始葉濤並沒在意他,那時他在意的是木瞻手裏的毛料,後來木瞻去而複返,葉濤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過,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端倪。
“是啊,說起來都不好意思,我這些年都一直在國外治病,為此給家裏添了不少麻煩,你能看出我得了什麼病?”木瞻好奇問道。
開始聽葉濤說自己是醫生時,木瞻其實也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葉濤可能也就是個普通的醫生罷了,自己這病時間太長是個醫生也能看出一些來,隻是看葉濤的眼神,似乎對自己的病有幾分了解。
“這個……”葉濤撓撓頭並沒直說而是看了一眼白軍。
其實對於這東西,葉濤自己也有些拿捏不穩,木瞻的病情和一般的並不太相同。
“嗬嗬,沒事,白老和我家也是有很深交情的,隻是我之前久在國外,許久未見今天我也沒太相信是白老,但白老是自己人葉醫生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