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宇臉上帶著微笑,“你很聰明,一猜就猜中了我的想法。”
這個笑容落在穆文生的眼中,就是惡魔的微笑,恐懼已經是爬滿了他整張臉。
“你殺了我吧,直接給我一個痛快,你為什麼要這麼的折磨我,當初我針對你們江家的時候,也沒有用過這麼惡毒的方法吧?”
江寒宇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冷,“如果你有機會,隻會是更狠更毒,當初你是害怕我父親將你的那些傷天害理生意說出去,所以才會挑唆另外兩個家族,加上你後麵的主子,一起針對我江家。”
“不是你想的這樣,是慕容世家在指使我,那些生意…”穆文生到現在依舊是那麼一副狡辯的樣子。
江寒宇冷冷的笑了笑,他已經懶得和這個家夥多廢一個字的話,手中那帶毒的匕首貼在了穆文生的手臂上。
穆文生立刻就想要逃,隻不過他的動作還未作出,江寒宇的一巴掌已經是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可沒有絲毫的留手,抽的他一眼前發黑,整個人隻感覺到天旋地轉,身體都仿佛不再受他的控製,腦袋就像是被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
腦門頂著地麵,用力的掙紮著,但也隻是能勉強從地上掙紮起來,感覺頭重腳輕,根本無法站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冰冷的觸覺從手臂上傳來,整個人都是打了一個寒顫,腦袋裏麵清醒了一下,可已經是掙紮不了。
手臂上漸漸的傳來了刺痛,此刻他的神經格外靈敏,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肌膚被鋒利的匕首劃開,他的臉已經扭曲了起來,眼中淚水不斷的往下掉。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我不想變成那種蛆蟲,不要劃破我的手…”
江寒宇臉上神色冰冷,“我相信當初很多江家人也這麼求過你,可是你有放過他們嗎?”
那如同是九幽地獄傳來的聲音,在穆文生的耳邊響起,讓他瞬間如墜冰窟。
江寒宇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手中匕首直接從穆文生的手臂上削下來了一個帶血的傷口,卻是沒有傷到他的血管,那毒液立刻侵入了他的手臂。
穆文生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手臂上的痛並不至於讓他變成這樣,更多的還是心理上帶來的壓力,此刻他都要瘋了。
每一次匕首落下,就等於他必須要截肢,否則他的命就會被毒性給侵蝕掉,他更想去死,可他知道江寒宇絕對不會讓他如意。
那痛苦的嘶吼從他的口中不斷的喊出,如果有人在周圍,可能都會被嚇得直接暈過去,在這墓地陵園,這一樣的慘叫聲傳出,那可是極其的嚇人。
江寒宇匕首放在了穆文生的腿上,淡淡的開口問道:“你說腿上的位置從哪裏下刀呢?膝蓋以下?還是在膝蓋以上?”
穆文生很後悔,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為什麼當初要滅了江家,為什麼沒有將他們給徹底的斬草除根,現在如果可以選擇,他隻想去死,不想再承受這樣的煎熬。
“這些年被你販賣了的孩子,恐怕都得三位數以上了吧?你可曾想過他們離開了家庭之後,到了那些訓練死士的地方,死亡率會有多高?他們的痛苦,誰又來幫他們承受?”
江寒宇聲音冷冷的說完,匕首直接放在了膝蓋上麵,“這一刀,是為了那些孩子們!”
聲音落下,匕首同樣也落了下去,直接在陌生的膝蓋以上,刺了進去。
鋒利的匕首在江寒宇那巨大的力道之下,直接給刺了一個通透。
而江寒宇身體血脈的把握,匕首穿刺而過,卻沒有傷到任何的血管,但是卻將穆文生的骨頭給刺穿了。
那種傷到骨髓的痛苦,加上毒液的侵蝕,讓穆文生感覺到了靈魂都在痛苦,時候的聲音都已經啞了。
足足的十幾分鍾之後,穆文生的一雙眼睛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神采,此刻他並沒有死,但是卻對未來充滿了絕望,想到以後他將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便感覺如同是一座山壓在了心頭。
江寒宇朝著段飛揮了揮手。
段飛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拎著穆文生便朝著墓地之外跑去,在那裏有他們的人,可以直接將穆文生送到醫院截肢。
江寒宇將酒打開在地上灑了一瓶,自己也拿出一瓶盤坐在地,仰頭灌下去之後,突出了胸中的一口悶氣。
這些年他從來不敢讓自己有半點的鬆懈,一直在拚命的壓榨著他的所有潛力,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為了那裏最強者,然後在整個世界脫穎而出,靠著的並不單單隻是他的天賦,和一些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