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雄臉色驟然一白,嘴唇都在顫抖的哆嗦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江寒宇,“你…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去了機場?”
江寒宇淡淡的開口道:“攔住他們的人是特別行動處,我想你在濱江市待了這麼久,應該聽過這個單位,他們可不會和你講什麼證據,隻要是有丁點懷疑,就敢把你給直接拎過去審訊,你可不要忘記了,製造的這場車禍,死的人已經是兩個了。”
董天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這個單位的大名,他自然是有所耳聞,甚至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但凡是出現了一些大的事故,一旦是察覺到了有陰謀的味道,肯定是有這個單位的聲音。
而隻要是他們參與了,最快不超過三天,肯定能立馬查出最後真凶,那些人的手段可謂是雷厲風行,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是出現了兩條人命,就驚動了這些人。
或許他們出動,並不是因為死了兩個人,而是因為江寒宇。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要徹底的栽了,他現在很後悔,為什麼一次僥幸心理,就讓他做出了如此瘋狂的事情。
“江先生,我承認這件事情我確實是參與其中了,但是我想要知道您到底是什麼身份,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江寒宇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董天雄,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在他的眼中,董天雄也僅僅算是一隻強壯一些的螻蟻,既然對方的心理防線已經是破開了,他也懶得再去廢話。
董天雄卻是在那目光之中感覺到了越來越無法抗拒的壓力,額頭已經是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氣氛也越來越是凝重,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最後董天雄還是忍不住了,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江先生,我真的已經絕了和你繼續為敵的心思,但是一個人的出現,卻引發了我老婆的仇恨,當初那一百個巴掌讓我老婆毀了容,嘴都縫了十多針,他心中的怨恨一點就著,加上那個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也衝了一次僥幸心理,鬼使神差的就配合了他們。”
說到這裏的時候,董天雄偷偷的看了一眼江寒宇,發現江寒宇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是早已經料到了這些事情,輕輕的咬了咬牙,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存活下來的資本。
江寒宇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眼眸之中寒芒一閃而逝,“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找你們那個人來自於一個傳承千年的世家,你們覺得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我拿下,這就是你們抱有僥幸心理的地方。”
董天雄以為江寒宇角已經猜到了是誰,臉上的恐懼也愈發的濃鬱,努力的擠出了幾滴淚水,“江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在做完這件事情以後,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是再也不值得原諒,所以我變賣了所有的資產,準備遠遠地離開。”
“江先生,求求你饒過我一命吧,我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出現在華夏之內,這件事情的主謀是薛家,我隻是他們利用的棋子,求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吧!”
董天雄腦袋在地麵上重重的磕著,僅僅隻是幾下額頭上麵便已經出現了血跡,他是真的怕了。
江寒宇站起了身,淡淡的開口道:“我之前已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既然你們不懂得珍惜,就要為你們的錯誤付出代價。”
董天雄整個身體都癱軟在了地上,跪著爬到了江寒宇角,拽著江寒宇的褲腿,苦苦的哀求道:“江先生,我可以做出任何的賠償,哪怕是讓我傾家蕩產,我也心甘情願,隻求江先生放過我這一次,我在您的麵前連個屁都上不上,給您造成不了任何傷害,你就將我當成一個屁,直接給放了吧!”
那苦苦的哀求,痛哭流涕的失聲哭泣,讓辦公室外麵的人都有些麵麵相覷,他們實在無法想象裏麵的那個青年到底擁有怎樣的身份,竟然將董事長給嚇成了這樣。
江寒宇沒有理會董天雄,站起身便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淡淡的開口道:“你雖然隻是從犯,但那兩條無辜的生命卻因你而死,你罪不可赦!”
說完這話之後,江寒宇便直接推門離開了,對於辦公室外麵圍著的那群人,更沒有當回事。
那些人很自覺的讓開一條路,等江寒宇離開之後,便齊齊的湧進了辦公室之內。
“董事長,對方估計隻是虛張聲勢,您不用這麼恐懼,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有我們在陪著你,有什麼困難我們熬不過去,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