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東笑著點了點頭,“如果我現在就能坐上家主的位置,我甚至都會親自送禮,去真誠的感謝江先生,但是畢竟現在家裏還是我父親做主,父意難為,江先生可千萬不要怪我,這都不是我的本意。”
看著對方的一張燦爛的笑臉,葉柔就沒緊皺道:“東少爺,我可以把你的話當做是劉家的挑釁嗎?”
“葉總,如果隻是你們葉家,還不夠資格讓我留家去折騰,甚至都沒有資格讓我出麵,我們是衝著江先生來的,葉總不要著急,很快就會輪到你們葉家。”
劉飛東的話意思非常明顯,第一個就會拿江寒宇開刀,等收拾完江寒宇之後就會對葉家動手。
“說完了嗎?”江寒宇淡淡的開口道,自始至終,臉上的神情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劉飛東臉上的笑容終於是有了一絲不耐煩,“江先生,我過來時給你提個醒,你這態度讓我很是不爽,結果可能會讓你更淒慘,尤其是你身邊這位美麗的葉總,可是有很多人惦記著,你說要是把她給放在會所當中,做一個公主,你說那家會所會不會生意爆滿?”
葉柔猛的站起身,這話語中的侮辱,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俏臉上更是寒霜密布,氣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的發顫。
江寒宇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將桌上的一瓶酒倒進了酒杯裏,手中的酒瓶直接就砸了過去。
不少人的目光都在注視在這邊,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江寒宇會直接上來就動手,這可是劉家的二少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下手,他就不怕劉家的報複嗎?
那厚厚的白酒瓶在劉飛東的臉上炸開,直接就劃出了幾道血口子,也把劉飛東給直接打蒙了。
暈頭轉向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裏麵更是隻剩下了翁鳴聲,半張臉上都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卻是摸到了黏糊糊的一手鮮血,猩紅的血液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當時就仿佛是連他的眼睛都給染紅了。
劉飛東眼中紅血絲彌漫,滔天的怒火在胸膛之衝出,今天晚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幾乎都是濱江市非富即貴的圈子,這也是他為什麼帶著底氣來挑釁的原因。
哪怕是知道江寒宇厲害,應該也不會當著這樣的場麵動手,但他還是失算,江寒宇就像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前一秒還是神色淡然的開口說話,後一秒就直接下手了。
場麵更是靜得落針可聞,這可不隻是單單得罪了劉飛東,在這宴會上動手,更是不給宋家的麵子,等於一下得罪了兩個世家。
短暫的沉默之後,議論聲爆發了出來,不少人都在打聽江寒宇是什麼身份,在這個圈子裏麵幾乎是網絡了,濱江市所有層次,但是卻沒有人認得出江寒宇,但是有不少人認出了葉柔。
和葉柔公司有合作的幾個人,可不敢在此刻說出葉柔的身份,他們可不想被連累,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之後一定要斷絕了和葉家的合作,否則都可能是直接惹火燒身。
江寒宇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目光看著劉飛東的滿臉的怨毒,再次拿起了酒瓶。
劉飛東可是知道自己哥哥有多慘,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一直後退了四五步,才感覺到了一絲安全。
心中憤怒和怨恨交織,半張臉上沾滿了鮮血,肌肉的扭曲,讓他變成了如同猙獰的惡鬼。
“江寒宇,你知不知道你攤上了大事,我劉家在濱江市,雖然算不上數一數二,但至少能排進前五,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裏,誰以後敢和你合作,就是和我劉家為敵,其中包括你葉家,我們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
說到這裏的時候,劉飛東將目光轉向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大聲的喊道:“宋家的主事人呢,我劉飛東專門過來為宋老爺子賀壽,卻不曾想在宴會上被這麼一個凶惡之徒襲擊,難道就沒有人出來給我一個說法嗎?”
他很聰明,直接就把宋家也給拉到了同一戰線上,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江寒宇的對手,而今天晚上他就讓江寒宇丟一個大臉,直接被宋家給轟出去。
這裏的動靜自然也吸引到了宋家人的注意,大廳的二層落地窗前,一個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憤怒之色,轉身就想下去處理。
而就在這個時候,宋成國的聲音卻是傳不過來,“直接把劉飛東扔出去。”
中年男人點頭道:“好的!”
往外走出了幾步,中年男人突然感覺到不對,仔細想著剛才的話,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的轉過身,“爸,你剛才說什麼,把劉飛東給扔出去,難道不是那個打人的凶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