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都是抱著一副貓心耗子的心態,卻沒有想到麵前這隻老鼠這麼大膽子,竟然還敢反抗,而且手段還是這麼激進。
阿大憤怒的就衝過來,手中拳頭已經高高揚起,朝著江寒宇的後腦勺就砸了過去,先把這個家夥砸暈再說,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是由少爺親自處理。
就在他衝過去的時候,手中已經碎裂了一半的酒瓶子,猛然一個回轉,直接對著阿大的胸膛麵刺了進去。
阿大就像是直接送上了那鋒利的碎玻璃碴,噗嗤一聲,碎裂的鋒利玻璃,直擊深深的刺入了進去。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做,最多也就是給阿大帶來一些外傷,根本不會致命,可出手的人是江寒宇。
他的力量早就已經是突破了極限,半個酒瓶幾乎被他全部都刺入了進去,連胸口的骨頭都被懟折了。
阿大抬起來的拳頭慢慢無力的放了下去,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鮮血正在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流,想要抬手去將傷口的血液止住,可抬起來的手卻是那麼的無力,還沒有摸到傷口的位置,便感覺眼前開始陣陣發黑。
砰的一聲,阿大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口中也已經是溢出了大口的鮮血,眼中瞳孔正在慢慢的放大,至死都是沒有明白,江寒宇為什麼下手這麼果斷,一句話不說直接就下殺手。
他的實力還沒有拿出來,就把人給弄死了,怎麼想都是不甘心,等他徹底的斷了呼吸,一雙眼睛還是瞪得滾圓,死不瞑目!
此刻那女人突然的一聲刺耳尖叫傳出,臉色已經是嚇得煞白,也讓旁邊的韓建仁反應過來。
在韓建仁的臉上同樣是充滿了恐懼,麵前的這個家夥就離他這麼近,阿大在他麵前都是一招被秒殺,像他這樣沒有多少戰鬥力的人,恐怕會直接被這個家夥給捏死。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房車隔音效果有多好,裏麵就是鬧翻了天外麵也不一定能聽得著,這是他為了自己逍遙快活,才故意做的這麼嚴密。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弟可是正陽,要是動了我的話,別想走出濱江市的地盤,就會有人把你給抓回來,千刀萬剮的事情可不隻是傳說!”
聲音都有些顫抖恐懼,顯示了他的內心。
江寒宇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改變,淡淡的開口道:“你在嚇唬我?”
韓建仁腦袋搖的像是波浪鼓一樣,“沒…沒有,我隻是幫你著想,你殺了我沒有任何的好處,而我活著,說不定以後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像你這麼強大的朋友,我一向是最喜歡結交。”
他已經把江寒宇當成了那種下手狠辣的亡命徒,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狼滅屬性,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情都說得出來,這要是麵前的這一關過去了,他會讓外麵的那些人把這個家夥給製服,將對方給狠狠的剮了,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開瓢。
腦袋上的刺痛,一直在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也讓他心中那怨恨不斷的累積著,隻是表麵上不敢表露出來分毫,這美好的花花世界,他還沒有享受夠,可不想去冒險玩命。
“正陽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我還沒有放在眼裏,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江寒宇說了這話的時候,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直接丟在了韓建仁的麵前。
韓建仁有些懵,這個家夥丟一張紙過來幹什麼,還說他跟誰混的,說出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也屬道上的人,不過隨即一想也就明白了,不是道上的人,不敢下這麼狠的手。
“這…這位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建仁並沒有感覺動那張白紙,誰知道這個家夥有沒有什麼怪癖,萬一是動手之前喜歡拋下的東西,那他要去拿的話,可就冤枉了。
江寒宇淡淡一笑,“讓你看看我上麵的樣子,你不是比後台嗎,看看我的後代硬,還是你的後台硬!”
聽到這話,韓建仁反而是鬆了一口氣,隻要是在濱江市道上的那些家夥,不管是誰,見到他們韓家人都得俯首稱臣,這就是他爸打下來的勢力。
拿起那張紙,慢慢的打開之後,還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江寒宇的臉色,而在他看到紙上的素描後,當時就呆住了。
江寒宇冷冷一下,“你是不是被嚇到了,看來你也應該是認識我上麵的人,識相的你現在就賠償我的幾百萬精神損失,說不定我倒是可以放過你。”
“這特麼…”韓建仁差點是情急之下報了出口,那張紙上的素描人物,就是他們韓家的一條狗,很多人都看到過這個家夥,真不知道麵前這個狼滅,怎麼被他們家的狗給忽悠了,居然把他們家的一條狗當為牛逼哄哄的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