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心中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聽到薛成林的這話,臉色變得更是難看,朝著那些下屬命令道:“把這個老東西從車裏給我拖出來,其他的所有人斃命,不要留下一絲的活口,同時缺幾個人在周圍警戒。”
他的命令發出之後,那些下屬執行能力非常強,立刻行動起來。
薛成林被人暴力的從車裏麵給拖出來,本來就是受了嚴重的內傷,此刻又是幾口鮮血吐出,臉色變得更為煞白難看,不過在他的臉上卻是帶著癲狂的神色。
“你們也不用白忙了,我隻不過是一個誘餌,早知道你們在這必經之路上做出了埋伏,我在這裏就是為了拖延你們的時間,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吧,想必現在我的下屬已經是帶著幹將莫邪,直接去了江寒宇的別墅。”
中年男人心中隱約已經相信了薛成林的話,他的那些下屬將整輛車都給收遍了,不但沒有發現幹將莫言,連任何的隱藏手段都沒有發現,剛才薛成林的話隻是在詐他們,就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他的臉色變得更是陰沉如水,被耍了之後的憤怒憋在胸腔當中,直接就將那手中致命的武器踹到了後腰位置,從小腿上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鋒利的刀刃直接抵在了薛成林的下巴上。
“老東西,我現在要聽實話,幹將莫邪哪裏去了,在這周圍的山路上都有我們的人在守著,如果是有人上山,立刻就會發信號,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東西,你也不要給我弄那些虛的,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最好是說實話。”
薛成林笑的很燦爛,“我知道你們是慕容世家的人,我們薛家擺了你們一道,這就是你們的報複嗎?”
中年男人手中匕首直接,在薛成林的下巴上削下去了一大片,幾乎是露出裏麵的森森白牙,做出這個行為,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臉色陰沉的繼續道:“你隻不過是薛家的一個奴才,給他們管理家族的一條狗而已,何必為了薛家而抵抗到底呢?你心裏清楚得很,你今天是必死無疑,不用這麼痛苦了,我學過的審訊手段,超乎你的想象。”
薛成林顫巍巍的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紐扣位置,笑的一張老臉如同是皺上的樹皮,“看到這是什麼了嗎,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是錄製了下來,幹將莫邪,哪怕是丟了,我也不怕了,到時候我們薛家的人會帶著這個東西直接找上江寒宇。”
中年男人已經是一把將薛成林的紐扣給拽了下來,手指用力一捏,那隱藏的攝像頭和竊聽器已經是被捏碎了,此刻他是一腔怒火直接爆發了,直接匕首就刺進了薛成林那雙肩的血洞當中。
薛成林悶哼了一聲,臉上也是露出了痛苦的猙獰,眼中的癲狂卻沒有半年的減退,嘶吼道:“哪怕就是你們把幹將莫邪送給江寒宇,他也會覺得這是你們在耍手段,你們同樣在江寒宇那裏得不到半點好處,相反,我們還會得到江寒宇的憐憫,你們注定了是白忙活一場。”
中年男人各種各樣的手段不斷的朝著薛成林的身上用,那瘋狂的折磨,讓薛成林很快就沒了人樣,隻剩下了痛苦的呻吟,不過在他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戲謔,那是對敵人的嘲笑。
這樣的神色讓中年男人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今天的行動不但是白搭了,而且很可能還會直接惹到江寒宇的怒火,更會麵臨慕容世家高層的懲罰,現在把薛成林折磨成了這副樣子,對方竟然還不開口,他也知道對方比薛家的死士還要忠誠,不想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就這準備給薛成林來一個痛快。
他的匕首已經揮動了起來,直接朝著薛成林的脖子抹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勁風襲來,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撲麵而至。
中年男人也是一個高手,聽到這風聲襲來的時候,猛然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一根枯木枝噌的一聲刺入了他旁邊的車輛當中,那隻是一根樹枝,卻插入了車身一大半。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人的心整個都提了起來,出手的人,絕對是一個超級高手,就這種手段,隨便丟出一根枯木枝,甚至都能比上子彈的威力,這樣的人要針對他們這十幾個人,和玩死十幾隻強壯的螞蟻一樣。
“請問是哪位高手,我是慕容世家的人,我們在這裏了結一些私人的恩怨,還希望這位前輩能給我們慕容世家一個麵子。”
說這話的時候,中年男人朝著周圍彎腰拜謝,姿態放得非常低,就是不想讓暗中的那位超級高手阻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