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同時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臉色變得很難,看的同時也想到了江寒宇剛才所說的那些話。
看了一眼現場那血腥的畫麵,不少人都是喉嚨裏麵有些幹嘔,他們都是亡命徒,見慣了血染沙場,可是此刻依舊是有些心驚膽戰,輕而易舉的就收手了幾條命,還是神色不變,他們心中都冒出了一個念頭,江寒宇的手上到底是沾染了多少的血液。
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慕容家主的耳中,此刻他正在和一名老者下棋,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棋子都有些亂了。
老者淡淡的開口道:“這早已經是料到的事情,之前我提醒過你,你並沒有當回事兒,隻是派出了人隨便去當炮灰,對於那些死是我們慕容世家從來不缺,也就當讓你吃了這一次的巋然,你知道江寒宇的智商到底有多高,多智近乎妖,這個評價可不是白來的。”
慕容家主咬牙切齒,對於家主的這名元老,他是不敢太過於得罪,對方手上還掌握著慕容世家很多的秘密,也有很多的精英人員需要通過這名元老的來調動,而之前對方所說的話,他壓根兒就沒有聽出來,那種模棱兩可的結果,它也可以隨便放馬後炮。
盡管心中是非常的不符,但是臉上卻不敢有任何的表露,歎口氣道:“那些人說江寒宇讓他們給我帶來一句話,說這是有回報的救援,江寒宇接下來會要什麼呢?他應該不缺錢,做了這些事情,隻是為了堵住我們最後的一條路,讓這個陽謀當中的破綻徹底的抹去。”
老者搖了搖頭,“什麼回報你就不用多想了,江寒宇肯定會告訴你,他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當然要回報的時候,你也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直接答應他吧,現在慕容世家需要他,而一旦等我們徹底的打開市場,到時候就是他的末日。”
說完這話的時候,老者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盤上,直接將周圍的那些棋子全部正常的粉碎,而他也站起了身。
“現在你的心已經是亂了,和你下棋你隻會輸,記住,不論到什麼時候,心都不能亂,否則的話隻會給自己帶來滅亡。”
看著老者離開慕容家主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那種被別人逼著往陰謀裏踏進去的感覺,真的很憋屈,從來都隻有他慕容家主算計別人的份,直到遇到江寒宇,他就從來沒有任何的占便宜,一直是在江寒宇手中吃癟。
到現在為止,哪怕是一次便宜都沒有占到手,這種憤怒就像是火山一點點的積累,他等待著迸發的那一天,可是那卻是一個未知數,這讓他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卻又無處發泄。
牙齒咬的嘎吱作響,在思索了半晌之後,直接將一位手下給叫了過來,冷聲開口道:“現在你們收到的消息我都已經知道了,江寒宇有再提出過任何的要求,或者說他在行動之後又有什麼新的動作嗎?”
手下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忐忑之色,“家主我們監視的人根本不敢出現在江寒宇的周圍,哪怕隻是遙遠的距離,用望眼鏡看上一眼,江寒宇都會感應出來,然後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會將我們的人給拿下,隻要被他抓住一個人,那就等於是抓住了一個舌頭,會將我們所有的人都給暴露出來,不隻是江寒宇恐怖在他身邊的那些家夥,也都是一些難以匹敵的狠人!”
“一群廢物,我養了你們這麼多年,你們到現在為止能給我做什麼?”慕容家主氣的都有些發瘋了,手直接抓起了書桌上的硯台,直接就砸在了那名手下的臉上。
那名手下連躲都不敢躲,任由硯台在他的臉上砸出來血痕,心中更是無比的忐忑,他知道現在自己就是家主的出氣筒,不敢有半點的版塊,否則結果將會讓他死的更慘。
慕容家主在發現了一些怒火之後,咬牙切齒道:“我不管你們用任何的辦法,一定要盯住了江寒宇的行蹤,我要知道所有的消息,接下來是真正的重要事,立刻通知慕容天賜回來,也隻有他在江寒宇的麵前,才能表現得遊刃有餘,他有那個腦子就讓他上,誰要是再敢反對,那就是把誰給派上去,我倒是要看看誰還有那個能力。”
那名手下立刻應聲退了出去,而在外麵聽著的慕容世家高層,本來是想要反對家主將慕容天賜給派回來,因為慕容天賜不管是放在哪裏,都會給他們慕容世家帶來巨大的驚喜,放在外麵更是能給他們帶來家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