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宇也沒有去理會那安保人員,把對方拉到了一邊,直接就進入了門內,裏麵沒有開燈,光線自然顯得很昏暗,大廳的位置一個人都沒有。
安保人員此刻才反應過來,看了看那一地的碎玻璃,又看了看站在大廳的江寒宇,立刻是顫抖著手從口袋裏麵將對講機拿了出來,因為是太過於恐懼,聲音都有些變了調。
“有人砸場子,直接上來就把大門給踹成了稀碎,快來人啊!”
對講機裏麵也很快傳來了聲音,還帶著一絲怒火。
“劉三,你沒吃錯藥吧?有人砸場子的話可不是能亂說的,老大現在肯定還在休息,要是因為你這一通亂搞,把老大給叫回來,到時候沒有人砸場子,可能就會把你給砸了,你可別滿嘴亂放炮,那鋼化玻璃門兒,我借你一把錘子,你都砸不碎!”
“誰能說瞎話出門被車撞死,我特麼現在就站在一堆碎玻璃碴的中間,腿都軟了!”劉三朝著對講機吼著,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江寒宇,結果正好和江寒宇的視線對上,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那目光讓他仿佛是看到了一個絕世凶神,就這麼站在不遠處,隨時都可能跳過來給他致命一擊,那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懼,他的心底開始不斷的蔓延。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也沒有管對講機裏麵那些人傳來的再三詢問聲,顫抖道:“大哥,我就是一個看大門的,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事情你別衝我來啊!”
現在劉三已經是隱約相信了江寒宇所說的話,可是他卻根本不知道誰叫何雨欣,最近他們場子裏麵可沒有出什麼事。
江寒宇也沒有打怒火發現在一個安保人員的身上,冷冷的開口道:“最近事情如果你不知情,那就把你們的老大叫過來吧!”
就在江寒宇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從酒吧裏麵衝出來了幾個人,隨手也打開了酒吧的燈光,這些人都是染著頭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了一眼大門口的碎玻璃,然後又看向了江寒宇。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滿臉怒火的走向了江寒宇,“我說兄弟,你這找事也不打聽一下地方,吃飽撐的吧,趕來我們這裏砸場子,知不知道我們這裏是誰罩著的?”
說這話的時候,黃毛手腳不老實的直接就去推江寒宇。
這一幕讓門口的劉三直接轉過了頭,眼中還帶著憐憫的神色,他感覺黃毛要倒黴了,這家夥是白癡嗎,他都已經說了,對方一腳把鋼化玻璃門都給踹得稀碎,那非人的力量,豈是他們這些人能靠得住,這不是上去找虐嗎!
黃毛的手還沒碰到江寒宇的衣服,就感覺一股淩厲的勁風襲來,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隻是下意識的低頭,就看一隻腳踹在了他的胸口,那強大的力量,瞬間在他的胸膛釋放。
在這一刹那,他隻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高速行駛的高鐵列車給撞上了一樣,無法匹敵的力量,直接就讓他倒飛出去十幾米遠,後被狠狠的撞在了酒吧的牆壁上,渾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落在地上後,一張嘴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在幾人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太具有震撼性,讓所有的人都是張大的嘴巴,往往體型魁梧,在他們所有人當中是最高的一個,體重也達到了一百八十斤,卻被人一腳踹飛了十幾米遠。
這種視覺震撼,讓他們都徹底的傻了眼,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下一刻江寒宇衝過來,給他們也來上一腳,甚至他們都懷疑,黃毛會不會被這一腳直接給踹死。
江寒宇沒心思理會這些人心中想什麼,朝著那劉三勾了勾手,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劉三兩腿就像是篩糠一樣抖個不停,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恐,他懷疑麵前這個煞神,是想要讓他自己走過去送死,臉上的表情更是比哭還要難看,挪了半晌,才挪出幾步。
江寒宇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沒好氣道:“行了,你就在那裏站著吧,現在能不能給你們老大打電話,如果不能的話,我不介意再踢幾腳出去。”
劉三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人,隻見那些人一個個的臉當時就黑得像是烏雲蓋頂,他們現在是巴不得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劉三卻是將目光集中在了他們身上,他們很想問問劉三,平日裏沒結仇吧?
看劉三發愣,其中一人差點氣死,怒道:“你特麼倒是打呀,看我們幹什麼,現在是你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