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賜也想到了這一點,尷尬的摸著鼻子笑了笑,“是我考慮不周,還是老大你想得清楚,要是讓大嫂知道是我們動手了,肯定會給老大和大嫂之間造成隔閡,為了這麼一個老東西,實在是不值得。”
江寒宇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這也就僅僅是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他能懸崖勒馬,我不介意以後對他好一些,可要是不珍惜這次機會。”
接下來的話,江寒宇沒有說下去,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天賜,你辛苦,暫時先盯著這邊,地府那邊最近沒有什麼大的行動,他們正在請羅密鼓的計劃著一些事情,顧不上找我們。”
慕容天賜笑道:“我辦事,老大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的紕漏。”
江寒宇去了一趟藥廠,讓那邊的生產加緊速度,經過了上次的事情,留下來的人,都是比較衷心藥廠的員工。
可以說地府通過收買的那些員工,倒是給他幫忙篩選了不靠譜的人,拿著錢直接就走的那些,他並沒有太當回事,誰都有自己的選擇,那些人為了錢放棄了現在的工作崗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真正留下來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受到過江寒宇的恩惠,雖然是江寒宇沒有親自出手,但藥廠裏麵生產的藥品,可都是優先在自己的員工當中發放,還是免費的。
藥廠有著自己的凝聚力,而這個核心就是江寒宇。
在藥廠裏麵,無論他走到哪裏,隻要是認識他的人,都會熱情的打著招呼。
看時間已經是快到中午了,江寒宇這才開車回到別墅。
剛剛進入大廳,就感覺到了大廳的氣氛有些不對,這裏麵坐著五六個人,看見他的目光都是帶著一些埋怨。
段飛在看到江寒宇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迎接了過去,苦著個臉。
“老大,這就是京城博物館的人。”
僅僅隻有這麼一句簡單的話,甚至連多餘的介紹,段飛都懶得說,對於這些人,除了他的父親之外,其他人,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
江寒宇微笑著點點頭,走向了那些人。
沒有任何一個人站起來,那埋怨的情緒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各位,你們來我這裏有什麼目的?”江寒宇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也沒有生氣。
“小宇,你和我們家段飛是最好兄弟,故意給叔叔難堪,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同時也站了起來,臉上神色,還有些微微的生氣,他真是段飛的福氣,段世良。
江寒宇眉頭一挑,他和段飛的父親從來沒有接觸過,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是因為段飛和段世良的臉有著七分相像。
“段叔叔,今天你過來,如果是為了看段飛,也是來我這裏做客,那我肯定是雙手歡迎,如果你和他們一樣的目的,是代表京城博物館而來,那可能咱們就要換一種談話態度了。”
段世良臉色有些難看,眉頭也緊皺成了一個疙瘩,來之前他可像那些人吹了牛,到這裏的時候,他肯定會得到江寒宇的熱情狀態,東西也會立刻都送給他。
畢竟他是之前聽了老爺子的話,江寒宇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也不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以江寒宇和他們家段飛之間的關係,肯定是不會為難他,隻要是他提出來,必定不會拒絕。
可是到了這裏之後,所遇到的卻是另外一種態度。
就好像是故意躲著他們,一大早到這裏江寒宇就已經離開了,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回來,讓他們在這裏足足的等了四五個小時。
平時他哪裏這樣等待過一個人,他們家老爺子那是十分強勢的人,加上手中握著強大無比的特別行動處,哪怕他就算是一個博物館的館長,走到哪裏都是別人的坐上賓。
哪裏被人這麼對待過,所以壓根就沒有準備一張好臉。
可是沒有想到江寒宇比他更強硬,上來就先把話給說明白。
猶豫了一下之後,段世良冷聲道:“小宇,看在你和段飛是兄弟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把這一組石鼓上交,我會為你爭取大額的補償,同時也會將你的名聲捧得更高。”
江寒宇淡淡一笑,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段飛從酒櫃裏麵拿出了一瓶好酒,拿著酒杯過來給江寒宇道上,其他人卻是直接被他無視了。
看下自己父親的時候,段飛很幹脆的撇過了頭,今天的事真的感覺很丟人,怪不得爺爺不會讓父親進入那些有爭鬥的地方。
實在是情商堪憂。
之前他可是想把事情的利弊都和父親說說,可是父親卻壓根就不給他機會,那種大咧咧的態度,就好像是來拿回自己的東西。
“小宇,我知道這樣的絕世瑰寶到了誰的手中都不舍得交出去,可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京城博物館的麵子,如果人們知道我們收藏的東西是一些假貨,到時候肯定會嘲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