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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筱婷沒有去求饒,她已經癱軟在了地上,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老者轉過頭,硬生生的從他眼中擠出了兩滴淚水,“宗師,不論您怎樣處罰我文家,都是我們罪有應得。”
江寒宇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場那些人,“宗師不可辱,而你們文家所做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挑釁底線,你覺得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老者狠狠一咬牙,抬手就直接拍到了自己的丹田穴,將他的一身功力全部都給廢了,他可是文家的第一高手。
以後文家沒有了他,實力將會明顯的下降一個檔次。
鮮血從口中溢了出來,老者乞求道:“宗師,我會讓人將文筱婷帶回去,將她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江寒宇冷笑道:“現在你們整個文家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僅僅隻是讓她死,可沒有辦法讓我解氣。”
老者顫聲道:“我們文家並沒有多少產業,我知道您肯定看不上,我們還是全部拿出來都送給您,包括我們文家的一些收藏,全部都敬獻給您,從此以後我們文家百年不出山。”
“把你們的財產送給月月,算是你們對月月的賠罪,至於對你們的處罰。”
“文家就不要繼續傳承下去了,一但是讓我知道你們文家還有人習武,你們就要做好灰飛煙滅的準備,你們的傳承轉交給特別行動處。”
江寒宇說完之後,目光轉向了齊隊長,“特別行動處來監督他們,至於這些文家的人,讓他們編入特別行動處的外圍成員,算是將功補過。”
齊隊長臉上露出了喜色,“謝謝江先生!”
老者神色徹底的暗淡了下去,他知道文家肯定是完了,他們家傳的修煉,根基徹底的斷了。
“謝宗師不殺之恩!”
老者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半晌都沒有抬起來,心中甚至連恨意都生不出來。
江寒宇那宗師的實力,就像是山一樣壓著他,在宗師的麵前,他是那麼的渺小,一句話就能斷他文家傳承,讓他們如同變成了特別行動處的奴隸。
可是他不敢去反駁宗師的話,留著需要買存在於這個世界,總比徹底的斷子絕孫要強。
沒有殺他們,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江寒宇將目光轉向了杜家主,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杜家主躲在人後,他很希望江寒宇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他在感受到江寒宇那冰冷的目光後,知道自己想的太過於奢望了。
“杜家主,剛才你的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會堅定的站在文家的一邊,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宗師,都說怪我瞎了眼,相信了杜東所說的話,全部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和我這個老東西一般見識,求你看在月月的麵子上,給我們杜家一條生路吧!”
杜家主雖然害怕,但他並沒有意識到,宗師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不過文家眾人已經給他做了示範,他也僅僅隻是敢求饒。
江寒宇冷聲道:“之前你已經將月月逐出了杜家,以後她和你們杜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杜家主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全部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將都將所有的產業,全部都交給月月來管理。”
“你倒是打得如意算盤,想要在我這裏空手套白狼嗎?不付出任何代價,就想輕易的揭過這件事情?”
江寒宇已經看透了杜家主心中在想什麼,月月接管杜家的產業,並沒有說直接將那些產業全部都送給月月,表麵上看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可如果再遇到了類似這樣的事情,這個老東西可以一句話,就將杜月月推出來當擋箭牌。
也可以在他離開之後,也可以將杜家的那些產業管理全部都收回。
杜月月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爺爺變成這副模樣,那哀求的樣子,和以往存在於他印象當中的霸道專橫,完全是兩個極端。
她並不想去接受杜家的產業了,剛才那一幕已經是讓她心寒,甚至都不想再看到她爺爺。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家族為重,其他事情都是浮雲,隻要是家族能存在下去,爺爺能幹出任何事。
她可不想哪一天,成為了家族的犧牲品。
想到這裏,杜月月抱住了江寒宇的手臂,“姐夫,我可不想管理那些產業,之前你都已經答應我了,要收留我,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江寒宇笑道:“當然不會,你什麼時候想去濱江,我和你表姐隨時歡迎。”
“姐夫你什麼時候走,我就跟你一塊回去,我也不想在臨市了,至於他們的產業,我一分錢都不想要,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到時候我給姐夫你打工,你得給我開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