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廠長辦公室內張家主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他知道江寒宇在這幾天內就會來一趟興創市,到時候肯定會得他們張家下手。
天宇醫藥工廠的地位在興創市因為那些大佬都捧著,已經是超脫在了所有商業世家的頭上,就連他們張家都無法無視。
所以在天宇醫藥分廠建立的時候,他們張家就已經搭上了廠長這條線,也沒少通過廠長給丁家找麻煩。
這些事情丁家肯定就沒有告訴過江寒宇,他知道丁若影是個什麼樣的性格,這種人絕對不會去打小報告,也正是因為確定了這一點,他才敢肆無忌憚的和廠長互相聯合。
廠長是一個中年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彌勒佛一樣,一雙小眼睛裏麵確實帶著讓人非常不舒服的貪婪。
“張家主,千萬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否則的話,你們張家也絕對不會好過。”
張家主哈哈一笑,“我們合作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哪次有過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你在廠長這個位置上,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把你的家人都給接了過來,在興創市已經建立起了不屬於二流世家的底蘊,這都是我張家的功勞,咱們這是互幫互助。”
兩個人碰了一下酒杯,誰都沒有再說什麼,都是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笑容。
而就在兩個人舉杯喝酒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給踹開了,嚇得兩人酒都差點沒有喝到鼻子裏。
隨後廠長臉上就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他在這裏一個多月的時間,幾乎是皇帝一樣,沒有任何人敢招惹他,這裏已經成了他的一言堂,看誰不順眼,直接一句話就能開除。
本來最開始來這裏任職的時候,他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忐忑,怕做不好,這邊的事情受到責罰,可是後來他才發現,把他扔在這裏之後,天宇醫藥工廠那邊壓根就沒人管他。
隻要是做好了醫藥生產方麵的工作,嚴格的監控質量和數量,天宇醫藥工廠壓根就不會多說一個字。
在這種情況下,有張家主在旁邊煽風,短短的時間內廠長心中就已經滋生出了很多的貪念,也將這份貪念化為了實質,接受了張家主無數的好處。
當他們看到門口的人時,發現都不認識。
在廠長過來任職的時候,本來是應該去見一下江寒宇,隻不過當時江寒宇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見他,所以廠長也不認識江寒宇。
張家主更沒有見過江寒宇長什麼模樣,隻是看到門口站著的青年後,便沒有再當回事,以為是工廠裏麵的員工。
廠長臉色陰沉道:“你是屬於哪個部門的人,敢踹我的辦公室房門,你是不想活了吧?”
江寒宇沒有說話,走了過去走到廠長麵前的時候直接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廠長挨了這麼一巴掌,當時就懵了,以前的時候唯唯諾諾的像一個狗腿子,等到了這裏之後,他就知道工廠給他帶來多麼高的地方,心氣兒也變得越來越高。
平時的時候別說挨打了,就連別人頂撞他一句都會招來他的報複。
現在竟然有人給了他一巴掌,而且還是在他的辦公室裏麵,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炸了。
“你這個混蛋是誰?竟然敢打我,你找死!”
廠長說著這話的時候,直接將辦公室旁邊的高爾夫球杆抽了出來,朝著江寒宇的臉上便直接打了過去。
他壓根不考慮把人打壞之後有什麼樣的後果,反正都有人會幫他處理幹淨,旁邊的張家主就能輕易的做到這些。
那高爾夫球杆帶著呼嘯的風聲,就快要碰觸到江寒宇臉上的時候,給江寒宇抬手輕易的抓住了。
“問我是誰?”江寒宇微微一用力,就將高爾夫球杆奪到了自己的手中,隨後反抽了回去。
這攻擊用了一些力氣,抽在廠長臉上的時候,直接就將廠長抽的朝旁邊栽了出去。
那二百多斤的仿佛是輕飄飄的破麻袋,一頭撞在旁邊的辦公室牆上,直接撞的頭破血流。
廠長趴在地上,有些起不來了,一張嘴想要謾罵,可是口中的牙齒混合著鮮血都流了出來。
張家主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對廠長動手,就算是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江寒宇將高爾夫球杆丟在了一邊,目光轉向了張家主。
張家主對上江寒宇的目光之後,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冷顫,那一雙眼睛裏麵冰冷如刀,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看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你…你想幹什麼?”張家主顫聲問道。
江寒宇冷冷一笑,“張家主,咱們才剛剛通過電話沒有多長時間,你就已經不記得我的聲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