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人員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是下意識將目光看向了台上的那些大佬,這不符合他們的辦事流程,可是看到那些大佬臉上都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不再去阻止,全部都站在那裏看起來熱鬧。
保安隊長一邊磕頭,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江寒宇和其他所有人的表情,結果他發現,江寒宇壓根就沒有把他當回事,全部都是看熱鬧的心態。
這個時候保安隊長的心態已經有些炸了,他都已經把腦袋磕了一片血,可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你們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尤其是你們這些製服人員,你們不應該攔著我嗎?”
製服人員沒有說話,他們現在可不想給這個家夥留下任何的一點把柄,這貨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們和這貨打了太多的交道。
現在他們都恨不得讓這個家夥直接死在這裏更好。
江寒宇冷聲道:“我都說了讓你去死,你自己說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後悔了?”
保安隊長張了張嘴,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他自己說過的話,馬上就打在了他自己的臉上,而他現在沒有一點的丟人,感覺有的隻是恐懼和害怕。
他那些小心思全部都被看穿了,這位根本就不搭理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一門心思隻想把他給送進去。
想到這裏,保安隊長眼睛有些發紅了,他距離那種隻有幾米,已經是惡向膽邊生,趁著所有人都看熱鬧的時候,猛的跳了起來,朝著江寒宇就衝了過去。
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掏出了一把刀,平時他都用這把刀來嚇唬那些不聽話的人,有時候還在那些人身上割一道口子,刀上還帶著血跡。
誰都沒有想到保安隊長會暴起傷人,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看著那把刀,馬上就要刺進江寒宇的胸口了,無數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慘白,如果江寒宇在他們這裏出了事情,恐怕到時候可不隻是工廠被撤走那麼簡單。
他們在場的所有大佬全部都會受到牽連。
“小心…”
有反應快的製服人員已經是衝了過來,同時從身上拿出了武器,瞄準了保安隊長,沒有任何的警告,直接就是扣動了扳機。
“砰…”類似於放鞭炮一樣的聲音傳出來,保安隊長身上濺起了無數朵血花。
而他的刀距離江寒宇隻有幾厘米的時候,已經是無力的倒了下去,一雙眼睛當中帶著的瘋狂沒有了,有著的全部都是麵對死亡的恐懼和害怕。
江寒宇淡淡的看著保安隊長,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哪怕那把刀距離他隻有幾厘米,依舊是麵不改色。
那些大佬臉色發白的,趕忙就想是賠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有著一定的責任。
江寒宇朝著那些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將目光轉向了在場的所有人,腳猛的往前踏出一步。
那混凝土製造的堅硬地麵,在江寒宇這一腳之下,砰的一聲裂開了無數紋路。
而這一腳踏地的響聲,震的所有人耳膜發顫,甚至距離近的人都感覺眼前有些陣陣的發黑。
當他們看到以江寒宇為中心散發出來的那一圈裂紋後,全部都是震撼的張大了嘴。
這是以人力能踩出來的恐怖效果嗎?
誰都沒有想到江寒宇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大,這要是一腳踹在他們的身上,還有命在嗎?
江寒宇淡淡的開口道:“你們可以選擇和保安隊長一樣對我進行襲擊,不過下一次我會正當防衛,你們可以試試能不能把我給弄死在這裏,那些製服人員下一次不會動手,我來對付你們。”
這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誰也不想成為江寒宇的對手,這也太恐怖了。
江寒宇看了一眼在場所有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現在處理工廠的事情,還有人想要站出來阻止嗎?”
所有人都是寂靜無聲,看著那地麵的無數裂紋,感覺心髒快速的跳動著,這樣的一個狠人,實力又強的讓他們感覺到恐怖,誰還敢開口阻止。
看到沒有人在說話,江寒宇便將名單拿了出來,挨著把名字都念了一遍,隨後冷聲道:“剛才念到名字的人全部都跟著製服人員走,如果你們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最多就是進去住個十幾天的時間,給廠長送了好處那也是罪過。”
說到這裏,江寒宇聲音微微的停動,眼中寒芒乍現,“而如果你們幹了什麼讓人憤怒的事情,那麼你們這輩子就不用想著從裏麵出來了,所有人都是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