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那位編號9788的ID，不會是林慕瀾的小號吧。】
【哈哈哈哈哈同一個賬號，要不要連著尬誇這麼多句，有點明顯喔。】
【用中文說這叫什麼來著，“舔狗”是吧。】
很明顯嗎？
自己在國內倒也經曆了幾次熱搜，但都有公關團隊下場。
水軍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門道，不就是注冊賬號跟著發帖，稀釋和轉移掉矛盾重心嗎？
股東大會可以做主持和決議，水軍的發言分寸卻拿捏不好，這很顧言成。
沒等再揣測好發言的用詞，敲門聲響起。
整理好的入學資料已經打印了出來，林慕瀾分門別類的用便利貼做好了區分——
“這是語言證明和國內學曆證明，這是需要向學院和教授提交的翻譯版論文，這是需要... ...”
林慕瀾遞上半晌前顧言成交給自己的零星材料，極其利落的幫他做了翻譯。
給斯蒂芬打下手一年有餘，顧言成這點兒小兒科的“入學指南”實在不足掛齒。文件最後，壓著的是一份Scarlett剛剛發來，擬定的專訪提綱。
一個小時前。
Scarlett的又急切的向林慕瀾求證，她是否已經搞定了顧言成。
【沒問題】
幾個字剛剛發過去，Scarlett的采訪提綱就秒速傳回，林慕瀾特意看了一下編輯記錄，發現早在一年前，賓城時報就已經盯上了顧家。
這是一場博弈局，退一步，是為了進兩步。
一步，解除輿情發酵危機，一步，給顧言成在賓城立一個好人設。
【既然顧先生已經接受你們的專訪，我想剩餘50%的負麵消息，Scarlett是不是可以先做刪除處理了呢？畢竟，你們的專訪上刊，大家還在討論顧總的私生活，也會讓你們的節目內容大打折扣。】
林慕瀾的建議不無道理，Scarlett也是個爽快的媒體人欣然接受。
眼下，是專訪內容的討論，還需要當事人自己把關。
“最後一份是賓城時報的采訪提綱。”
林慕瀾指了指最後的淺藍色文件夾，示意他需要重點看。
“他們想向你確認一下，采訪的方向和問題是否可行。如果，你這邊沒問題，他們會盡快安排采訪錄製。”
林慕瀾是個不錯的助理，她不是花瓶，需要任人觀賞。
她更像一個容器，對方的純粹或渾濁，她能照單全收，倒掉之後，她仍舊是自己。
“不錯，有助理的樣子了。”
顧言成低頭翻閱著賓城時報呈上的采訪提綱，沒有抬眼自顧自的說著，不像是為了得到林慕瀾回答。
【皓原和綠地的合作，已經推進到什麼地步了？顧總是否有勝算接盤在賓城的金融業務？】
【皓原在中國的優勢和成功經驗，顧總是否有信心複製在賓城的商業模型中？還是會有新的布局？】
【我們注意到一年前，您有兩次親臨賓城的私人行程，是替皓原考察業務，為了申請賓大做準備，還是有其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