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無不驚駭,魔宗少宗主這舉動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可以硬抗秘器的肉體,若是全力一擊,恐怕教主都要受傷。
更何況魔宗少宗主隻是蛻凡境的身軀,人們眼前仿佛已經閃過一幅慘烈的畫麵。
季長天見魏塵還是直接硬扛,揮拳而來的同時又是冷笑一聲;
“知道秘器無法破開我身,你還執迷不悟,想要與我對決,我看你是瘋了,被心中那股傲氣衝昏了頭腦,很快你就知道,逞強是什麼下場!”
握著離焰的手沒有停下,魏塵的動作依舊如常,回道;
“逞強的可不是我,你才是,說什麼秘法,隻是在騙人罷了。”
聞聲,季長天臉色驟變,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讓他寒毛乍起,通體生寒。
他有些駭然的看向四周,一直到這時,季長天才注意到,在他徑直衝來的空間之中,一點點閃亮的光在流動。
那是錯綜複雜的絲線遍布在他周圍,若不是這突然升起的寒意他根本就無法發現!
所有的絲線都在收縮,而麵前魔宗少宗主舉劍揮來的動作也絲毫不停,將他逼上了絕路。
此刻季長天的心中滿是憤怒與驚恐,他抬頭看著對麵那死敵。
對方妖異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笑意,似乎在對他譏諷。
對於這侮辱性的嘲笑,季長天絕望的大吼道;“你這混蛋!居然設計坑害我!”
魏塵笑得輕狂,反問一聲;“是手還是身體!選擇吧!”
中心對打的我們二人互不相讓的大吼,讓在場圍觀的仙門各宗都是一頭霧水,搞不懂我們兩個在說什麼?
為什麼季長天說魔宗少宗主坑害他,又為什麼魔宗少宗主讓季長天選擇,以季長天如今可以堪比秘器的身體,有什麼能傷害他?
“彭!”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前方的衝擊再次襲來,和之前一樣,劇烈的疾風撲麵而來。
這餘波之中摻雜著秘器的殘留力量,洶湧而危險,時不時還有熾熱與威壓散發。
不過讓人在意的是,魔宗少宗主手中持有的黑色長劍散發火氣也就罷了。
畢竟魔宗少宗主是拿著秘器與季長天對擊。
那這股如同皇威的殘留是怎麼回事?
季長天這一次明明沒有持有那一方玉印,而是以他口中的不傳秘法對敵,為什麼在席卷而來的靈力殘留中,還有那秘器的力量?
這時,人們看清楚了場內的情況,一個個都是麵露驚色,不敢相信。
魔宗少宗主竟然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與季長天堪比秘器的身體對擊一次後,他依舊是一臉輕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不可能!能接下秘器的身體全力一擊,魔宗少宗主如今的實力怎麼能抗下!”
“難道魔宗少宗主也有手段,將他的身體保護的周全?”
“恐怕這與之前季長天喊得坑害他有關,魔宗少宗主果然手段眾多,連秘器都能接下的身體,在他麵前也是可以隨便擋下!”
隻見打鬥中間的空地上,季長天的身影閃現了出來,他身上的金光依舊,如同帝王一般的威壓也同樣一陣一陣的散發。
隻是之前與魔宗少宗主對擊的手卻縮回了袖中,有一些觀察仔細的人看清楚了季長天的狀況,愕然出聲道;“天哪!不得了,季長天的手在流血!”
此人一出聲,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季長天的袖口,隻見在那黃色的袖筒上,有一絲絲鮮血在淌溢,將黃色的布料染成黑紅色。
有幾滴鮮血還落在了地麵上,在這片滿是碎石的地麵上並不明顯,才讓眾人一開始沒有發現。
而此時被看到了,仙門各派的傳人都開始了火熱的議論;“之前能接下秘器的身體怎麼會被打的流血,是魔宗少宗主太強了,還是季長天出了問題?”
“是超越秘器的攻擊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什麼樣的招式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