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
我跟趙青鬆以及白家園自衛隊輪番守夜。
但不知道為什麼,趙雷鳴都沒有來。
我甚至都懷疑趙家這次對趙雷鳴的管教過於嚴格,致使他不敢在短時間鬧事。
而這也讓我格外頭疼。
看那小子的模樣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如果某一天趙家放鬆管製,那就麻煩了。
“嘿,袁先生,你這天天半夜都還開門,難道以你的名聲,你這典當行的買賣都做不成?”
這一天夜裏我值班,白軒然突然到訪。
我剛剛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跟前。
“這兩天也沒見你,忙什麼呢?”
白軒然搖搖頭,並不解釋。
我見狀也不再多問。
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你不想知道我找你什麼事?”
白軒然突然笑問。
我的確不知道他找我幹什麼。
但我知道,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有事說事。”
我沒好心情。
我還在為趙雷鳴感到頭疼。
“嗬嗬,是趙家的那個小魔頭找我。”
我不禁歎了一口氣。
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小子還真沒有放過我。
“他找我幹什麼?”
我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
“他想投資你的店鋪。”
投資?
我笑了。
“堂堂趙家的投資,我可不敢當。”
典當行雖然是以我一個人的名義開的,但是其中主事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用的是陸小梅的店,看店的是付老。
而且以趙雷鳴的脾氣,一旦投資的話,那必然會對於店內的管理橫加幹涉。
這一點,我可不願意。
“哈哈,天下熙熙皆來利往,如果錢到的話,那自然可當。”
白軒然說的倒是直接了當。
不過,我可不喜歡。
“算了吧,你跟他說說,要是想來我店裏鬧事,那我必然接受,而且我想你也不可能聽之任之吧?”
店鋪的位置可是在白家園之中。
如果店鋪出了問題,白家必然得管理。
否則其他商鋪有怎敢在這裏繼續待下去?
白家園雖然是國內第一古董園子,但是那得在所有商戶和無數地攤商的共同認同下才能成就的。
如果折損了任何一方的利益,那這一些商戶絕對可以另起園子。
這也是我最近想到的,為什麼白家園自衛隊可以成立並且一直保持下去的原因。
白軒然看著我,泄了一口老氣。
“哎,袁兄弟,你這樣做可是把我夾在中間不好做人呐。”
“一個未成年的小子,能把你逼到這種地步?”
我也不傻。
依照白軒然的本事,解決趙雷鳴一個標準紈絝絕對是輕而易舉。
“嗬嗬,你也知道,四大家族我們白家隻排第三,趙家從各個方麵可是比我們白家強多了。”
白軒然喝了一杯茶,搖著頭說道。
我沒有給他續茶。
我知道,這孫子是在談條件。
“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咱倆之間可不用賣關子了吧?”
白軒然聞言,也不尷尬。
“哈哈哈,跟你這種聰明人聊天,就是尷尬。”
我冷笑。
白軒然很快便也來了下文。
“我想讓你過段時間來我家裏一趟,上次的棺材有些麻煩,給我家惹了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