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有準備繼續搭理對方的意思,隻是邁動著步伐,不緊不慢的跟隨在兩人身後。
二樓的一處天窗,天孤讓人在放了繩子隨後便一馬當先的率先滑了下去。
在下麵,他等待著屬於的肌肉跳下來,不過這些人每一個從上跳下卻根本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
我見狀其實也是皺起眉頭。
果然不愧是專業團隊。
輪到我的時候,對方幾人卻並沒有如同前麵一般直接讓開位置,而是天孤推了推那小青年,並對小青年打了個顏色。
那小青年見狀雖然皺起眉頭卻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直接站在了繩子下方。
我那時剛從天窗跳下,頓時砸在了那小青年身上。
我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過我卻是能夠清晰的聽見我深吸的小青年深吸了一口氣,顯然被我這一砸砸了個半死。
我一時間也是有些無語。
小青年也沒有跟我多說的意思,狠狠瞪了我一眼後便自顧自的跑去前麵開起了路。
我們在房間摸索了大約十分鍾,房間內除了淩亂老舊的房屋外就隻有幾名咋早已昏倒的漢子。
這些人並不多,仔細數來也不過七八名。
這讓我忍不住眉頭更緊。
難不成張曉雅和李康明幾人被轉移走了不成?
這也不怪我會如此想。
這房內就連除了這些之外連一根毛都沒有剩下。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隻個感覺一陣頭疼。
若是對方提前轉移顯然是已經發現我跟天孤或者說是那絡腮胡的人的行蹤。
不過,我卻也不相信對方現在已經直接撕票。
不為其他,以羅鴻飛那小人得誌的模樣撕票之前一定會給我打個電話,一臉囂張的告訴我現在要撕票。
“跟我來吧。”
天孤望著手下對著自己打了幾個收拾後把頭轉向了我。
那手勢說複雜不算複雜,說不複雜卻也有些讓我一陣頭大。
我倒也沒有去糾結這天孤是怎麼從自己手下得到了什麼消息,隻是快步跟隨在天孤身後。
隨後,我便被天孤帶到了一個櫃子旁。
這櫃子相當的老舊,除去上麵有幾個看似不錯的瓷碗外,在我看來根本沒有任何異常。
那瓷碗也不是什麼古董一類,撐死也就是幾個十幾年前的東西。
“有什麼異常嗎?”
我皺起眉頭望向一旁的天孤,對方這一整說實話還真有些把我搞的看不懂了。
這些東西在我眼中在平常不過,最多也隻是多了些許灰塵罷了。
“你看這。”
天孤指著其中一個瓷碗,那瓷碗相當的幹淨。
“你是說這其中有什麼機關?”
我皺起眉頭望向一旁的天孤。
他聞言隻是朝我點了點頭。
我見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
我一個鑒寶師說實在的也就是觀察仔細才能看出古董是否是真貨。
“我不敢保證這裏麵打開有什麼。”
“不過初步斷定這裏麵有個機關是肯定的。”
“可能我們打開過後,等待我們的是持槍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