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孤零零的一隻,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看見陳辭後似乎感覺到什麼,蹣跚的朝他叫著。
它的右後腿似乎有傷,時不時往上蜷縮著,不敢踏在地上,隻有三隻腳走路,走起來一瘸一拐的,十分艱難,但小黑狗還是矢誌不渝的要向他走來。
“旺財?”陳辭試探的叫了一聲。
“啊嗚,啊嗚。”小黑狗回應似的叫了兩聲。
也不知道是他移情作用還是太想念旺財,他就感覺這小黑狗就是他曾經養了兩年的旺財。
陳辭一把將小黑狗抱起來,看著它受傷的後腿,看起來像是被人踩斷的,頓時心疼的不行,也顧不得逛街了,連忙抱著它去看大夫。
這裏有牛馬市,羊市等,自然也有專門給這些牲畜看病的獸醫。
古代獸醫跟大夫一樣都是受人敬重的行業,有的時候獸醫甚至比普通大夫還要受尊敬。因為在古代牲畜可比人精貴多了,一匹馬,一頭牛,都能值四五個成年人了。
陳辭將小黑狗抱去的時候,獸醫林大夫正準備鎖門回家。
對於他的求診本來不太樂意,不過在陳辭爽快的遞出一張銀票之後,林大夫又把門打開,熱情的招呼他進去。
林大夫給小黑狗看了看,斷定它後腿骨折,需要接骨。
“大夫不知您可會接骨?”陳辭詢問道。
大多數獸醫一般都擅於治牲畜腸胃等內裏疾病,但不一定會治外傷。
“接倒是會接,但我這裏治骨傷的藥一般,不敢保證治好能跟原來一樣。”林大夫說道。
他治療牲畜外傷的能力可沒有其他精湛。
“那接吧。”隻要骨頭接對了就行,大不了回去多喝點靈泉水。
既然他這麼說了,林大夫也就自己上手了,他雖然說的客氣,但接骨的動作還是很老練的,小黑狗都沒有怎麼掙紮,就已經接好了,又塗抹了傷藥,用夾板將它的傷腿固定纏好。
“好了。”林大夫抹抹額上的汗水,“回去多給它吃些骨頭之類的,盡量不要讓它動到這隻腿,隔個兩三天再來換一次藥,大概一個月左右就會好全了。”
“多謝大夫。”陳辭道完謝,奉上豐厚的診費,就離開。
他抱著小黑狗去酒樓,用食盒打包了一份晚餐和燉的軟爛沒加鹽的大骨頭。
回了租的小院。
回到小院時,天已經快黑透了。
陳辭掏出懷裏的火折子晃燃,打開門又關上,走進屋將屋內的蠟燭點亮。
他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又將小黑狗放在地上,然後去廚房用一個盤子裝了肉骨頭擺在地上讓它啃。
大骨頭燉的軟爛後,骨頭已經很脆,小黑狗很輕易就能咬碎,也不怕它會吃的不消化。
而他自己去洗了手,也在旁邊桌子用起膳。
他租的這房子有兩進大小,就他一個人,因他隻打算租半個來月時間,就沒有另外請廚娘,黑鍋冷灶的,又沒食材,隻能吃酒樓的。
吃完飯,碗筷還要清洗一下,明天食盒還要還給人家酒樓。
能開的起酒樓的,果然都有兩把刷子,飯菜十分美味,雖然過了這麼一會,飯菜有點涼了,但不影響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