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前這個自稱陳陽的假醫尊,陳陽自己隻覺頭大,這一天天的怎麼那那都是假冒自己之人。
而且,讓人實在火大的便是這所謂黃先生居然為了治病,一口氣將兩個醫尊便都叫了過來。
突然,陳陽眼角一動,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便直接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既然您已經找到醫治之人,我便不多留,這就自行離開。”
陳陽這一手對方顯然沒有想到,但慌亂隻在神色之間一閃而過,很快對方便恢複如初。
而那個假冒陳陽之人倒是十分惱火,上來便要提陳陽的衣領。
“你小子,不要太囂張,我們不遠萬裏到青州,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這話瞬間坐實了,這假冒陳陽之人和那個所謂黃先生就是一夥的。
陳陽閃身躲過對方抓向自己的手,瞬間便出現在了那黃先生對麵的沙發上。
翹起二郎腿,凝視著對方。
“你們膽子也是真的大,找自己人假冒我,還來找我,說吧,到底想做什麼,黃先生,或者……黃小姐?”
對方見計謀敗露索性也不裝了。
但也隻是睜開眼眸,結果老婦人遞過來的煙杆,吸了一口煙,才緩緩說道。
“說笑了,原本我也沒有指望這些小伎倆能瞞得過你,隻是有些好奇你會有何反應罷了。”
陳陽見對方也不說實話,也懶的拐彎抹角。
“那你也應該知道,就這些人,攔不住我。”
不管這黃先生是何許人也,必然是禍事一件。
眼下陳陽還打算好好籌謀一番去找楊建邦的,沒有過多心思浪費在這種人這裏。
而那黃先生也是不急,薄唇微啟說道。
“你殺了王金山。”
陳陽聽的出,此句並非疑問。
“所以呢?”
對方路數陳陽實在摸不透,為何會突然提到王金山,難不成是王金山認識的人?
可王金山的記憶當中,必沒有這個女人的。
難不成,這女人也與那處遺跡有關?
而那黃先生卻開始發笑。
笑聲十分悅耳,清脆如銀鈴,好一陣才停下。
“王金山,是我黃家的條狗,陳陽你這樣輕易殺了,怎麼著也得給狗主人個說法吧。”
黃先生的語氣中盡顯輕浮與挑逗。
惹的陳陽好一陣厭惡,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和善。
“你不是在發夢?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王金山有沒有靠山,我會不知道?”
“一而再,再而三這般,我也懶得與你們繼續糾纏了。”
說吧,陳陽身形一動便要離開。
可哪成想,那黃先生這是突然起身。
“陳醫尊,我都沒有同意您離開,您這是要去哪裏?”
說著還朝著陳陽吐出一口煙。
陳陽乃是醫尊,平日裏最長打交道的便是草藥,而是藥便有三分毒。
剛剛那黃先生點煙的時候陳陽便聞道,對方的煙中混雜著一些東西。
隻可惜,陳陽乃是修行之人,這種小伎倆對於陳陽而言毫無作用。
而那黃先生似乎早有預料。
“不虧是陳醫尊,波若草果然對你無用,不虧是陳家人。”
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