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南苑的時候,餘初見突然想起明天有課,“我想回我住的地方,我明天早上有課。”
“太晚了,今晚就在這裏住吧。”郝卓義不容置疑地回絕了她。
上了房間,郝卓義又無賴地要求她幫自己擦背。
“那你昨晚是誰幫你擦的?”
“沒有人。”
餘初見一愣,那他昨晚是沒洗澡嗎?
不過一夜半夜的,算了,她不嫌棄。
“我覺得,是不是不需要纏著了。”郝卓義嫌繃帶累贅。
“還沒有完全好。”餘初見沒慣著他。
郝卓義還想爭取,“傷口需要透氣。”
“我不覺得,這個需要問醫生。”餘初見還是不退讓。
聞言,郝卓義拿出手機按了個電話號碼撥通,把手機遞到她麵前:“問他。”
“誰?”餘初見一臉疑惑。
“醫生。”
餘初見接過電話跟醫生說了幾句,最後道謝,“謝謝你,醫生。”
“我姓紀。”對方突然來了一句。
對方說完之後也愣住了,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個,也許是覺得她的聲音很親切吧。
姓紀?
餘初見當下愣了一下。
“哦,謝謝你,紀醫生。”
掛了電話,餘初見告訴男人,還是應該纏著綁帶,郝卓義隻好認命。
擦完身,上好藥,重新纏好繃帶之後,郝卓義又拉著她不讓她走。
“今晚要不要跟我一起睡?”男人說著,眼眸裏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切。
餘初見害羞不已,“你……你身上有傷。”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沒有傷就可以?”男人意味不明地問。
“我的意思是……我怕我不小心碰到你的傷口。”
郝卓義拉著她坐到他腿上,俯身湊到她耳邊,“安安靜靜地睡個覺,如果什麼都不做,怎麼會碰我的傷口?……嗯?”
最後一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莫名有了某種意味。
不僅如此,他還吻了她的耳垂和下頜。
餘初見推著他,一張小臉羞得通紅。
“你再這樣我就回去了。”
郝卓義認輸,也就親了幾下,就放她起身。
卻還是輕柔地拉住她的手,“你哪也不許去,你的房間在隔壁。”
最後,餘初見去了隔壁房間。
郝卓義堅持要她在他家過夜,是因為昨天她被人跟蹤的事情,他擔心她的安全。
就連昨晚她在餘宅過夜,他都派了人暗中保護她。
書房。
男人放下電話,雙眼目光陰冷銳利,宛如黑暗中的獵殺者。
昨天跟蹤他的人,前段時間在學校一帶出現過。
他們去那裏幹什麼?
郝卓義心下一緊,那是初見住處附近。
難道,他們知道他和初見的關係,想拿餘初見來威脅他?
不對,不可能,他們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跟蹤的就是餘初見。
可是餘初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要打餘初見的主意?
他站起身,走向隔壁臥室,一進門他就看到女人側身躺在床上,眉頭舒展,呼吸很輕。
她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星期一。
餘初見早上有課,吃完早餐之後,郝卓義送她去學校。
下車之前,他親了一下她額頭,看著她進了學校,車門才緩緩關上。
餘初見下課之後,校門口並沒有人來接她,她也就回了自己原來住的房子。
晚上,郝卓義隻來了一個電話,問她要不要過去南苑住,餘初見以這幾天課多,不想來回折騰為理由拒絕了。
餘初見兩天沒看到郝卓義,第三天一放學就看到他在學校門口等自己。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喜色,“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男人臉上的輕柔凝結在眼底。
兩人在外麵吃了飯再回南苑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