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卓義出了外間,餘初見隱隱約約聽到他在講電話,電話那頭應該是郝一樂。

講完電話他又回來臥室看了一眼,然後才去了書房。

他去書房待了一段時間,再次回到臥室。

“回來了?”餘初見半睡半醒。

“你醒了?”他以為她睡著了的。

“嗯。”其實她一直沒有睡,身體不舒服根本睡不著,“可以幫我找件衣服嗎?”

“冷嗎?”

“不是,我……有用。”餘初見支支吾吾道。

“你說。”

“最外麵的衣櫃,右側最底下抽屜,打開翻到第二件,是件深紅色的……”

郝卓義依言知道了一件衣服,“是這件嗎?”

“嗯,就是這件。”這件衣服是之前從母親那穿回來的。

餘初見從他手裏接過衣服,把它墊在了身體下,“我怕又弄髒了你的真絲被罩。”

“髒了就髒了。”

“不行。你快去洗澡吧。”餘初見仿佛害羞似的趕他。

等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餘初見要從床上下來。

“你要什麼?我幫你拿。”

“這個你幫不了我,我要上洗手間……啊!”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橫抱了起來。

郝卓義抱著她進了廁所,把她放在馬桶上坐下。

“你這樣我以後會變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她無奈地看了看男人,站起想要去拿點東西,一邊催他離開,“你先出去。”

“你要什麼?”郝卓義把她按了回去。

“我自己拿。”

“我幫你。”

餘初見無奈,“左邊第二個櫃子,我要夜用的。”

郝卓義按照指令,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餘初見接過,看他還站在那,“你出去,關上門。”

上完廁所出來,她就爬進了郝卓義的懷抱,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暖暖的很舒服。

迷迷糊糊想要睡著的時候,她突然說了一句,“希望我可以一覺睡到天亮,不醒就不用半夜爬起來換了。”

“換什麼?”

她一邊轉身背對著他,一邊迷迷糊糊地說了兩個字。

第二天,餘初見醒來,發現墊在底下的衣服不見了。

上了趟洗手間回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幫我換的?”

“嗯。”

“你……”餘初見驚訝,下一秒,她臉紅了,羞死人了。

“害羞什麼?”他摟著她,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又不是沒看過。”

這下餘初見的臉更紅了,“為什麼拿走我那件衣服?”

“你舍得弄髒它?”

那是從她媽媽那裏拿回來的衣服,她疊得那麼整齊,收得那麼好,應該是件值得留念的衣服。

“你這樣還睡得不舒服,床單髒了就髒了。”

“你真奢侈。”她埋怨了一句。

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

過了一天,餘初見感覺好多了。

但是郝卓義不讓她去學校,在家百無聊賴。

郝卓義也在家,他好像總是不用工作,可是他需要去工作的那些時候又是去做什麼呢?餘初見不禁好奇。

她甚至覺得,他說的那個身份,可能隻是一個掩飾。

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大,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老公做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