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責的樣子,就仿佛李綰得了什麼絕症一般。
蘇清曇終於看明白了,“哥——,母蠱不會跑綰兒身體裏了吧...”他這就是問句,想得到確認。他擔心,他焦急。
結果呢,讓清絕的理智回歸。
看李綰...
完了,全完了!不是綰兒得絕症了,是他們這幫本就狼多肉少的男人得絕症了。
...
信息群裏,當所有男人得知清絕給蘇清曇解蠱成功的時候,紛紛發來祝賀之詞,即便心裏想:又多了一個競爭者,真討厭。
但那好聽的話還是不要錢似的嘎嘎往出發...
可當清絕說出後半句【但母蠱轉到綰兒身上了...】後,所有男人瘋了。
接著就是焦急,比如:
【綰兒有沒有事啊?】
【綰兒人呢?】
【綰兒你說句話啊?】
擔心的無以複加,各種心碎,抱抱和大哭的表情...
當聽到除了那事對李綰沒什麼影響後,男人們調轉方向連珠炮轟,【你們兄弟故意的吧!】就好像蘇家兄弟不是受害者一樣...
【庸醫,啥也不是!】語氣幽怨,翻白眼,扔雞蛋...
【快想辦法啊!】催促,撇菜刀,發大便,扔炸彈...
反正不管怎麼說,事情發生了。男人們都不懂醫術,隻能一邊湊上來安慰李綰逗她樂嗬;一邊堵在慶天醫館門口,請清絕三人盡快研究出解藥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清絕三人始終沒明白,明明精密算計過的,這個配方,這種藥材的比例絕對可以吸引出母蠱來,可為什麼就不行呢?
怎麼就直衝衝的奔著綰兒去了呢...
找不到根本原因,就沒調整藥方的參考。後來,還是韓偵和歐陽澤衡自告奮勇的站出來,韓偵,“國師,從那日後煉藥室有人動過嗎?”
蘇清曇補充,“肯定有啊!他們三個臭皮匠,都在裏麵琢磨好幾天了!現場早就破壞的一塌糊塗!”
歐陽澤衡不信邪,“真相隻有一個,發生了就不可能無跡可尋!”話說的老認真了,換上白大褂,戴上白手套,一頭紮進煉藥室,仿佛在破獲一起特大要案一樣。
韓偵跟他一毛一樣的裝備,也跟著進去。還對身後吩咐,“這期間任何人不許再進來!”
行家出馬果然有效。當天晚上,結果出來了。
韓偵舉著手裏的鑷子,“已經跟國師對過口供了。事發當天,綰兒曾出現在這張桌子上。大家請看,這鑷子的尖頭有殘留的血跡,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綰兒不小心碰到後留下的。”
歐陽澤衡補充,“而國師稱,後麵他曾用這把鑷子攪拌過給清曇喝的清心湯,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母蠱間接喝了清心湯後,喜歡上裏麵綰兒血的味道,所以才會在飛出清曇身體的那一刻,瞬間鎖定綰兒這個新宿主,鑽到她身體裏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