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次了寶寶,我難受”。
看著他勾人的眼神,慕昭昭直接抬手捂住了。
慕昭昭嚴厲拒絕了,“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
書無硯低頭看著她被扯鬆的衣服,露出大半肌膚來,偏頭咬了咬她的耳垂,像叫魂一樣叫著她,“寶寶”。
慕昭昭掙脫著他的懷抱,“書無硯!”
操
書無硯暗罵一聲,起身狼狽的出去了陽台裏。
慕昭昭紅著臉伸手把衣服內的內衣扣子扣好,深吸了一口氣。
這男人就是不能慣著。
她剛進來,就被他摁著親,她資料都還沒找出來。
忙慌的找著那檔案,PL0415編號。
拿了出來,癱在桌子上,抬眸就能看見陽台上吹風的書無硯。
書無硯閉了閉眼,冷入骨髓的寒風撲麵而來,身上翻騰的欲火半分都沒有消退。
強行壓製著,他再這樣下去,誰也控製不住他要了她了。
…………
“的確變了,厲叔。”
薄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似乎這些年的傷口沒有將他摧垮。
“你和允安是……”
薄深堅定的說,“未來會是夫妻。”
厲賀涼笑了笑,眼角紋都出來了“你確定嗎?成為她未來的家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看著他的變化,再也沒有了意氣風發,高高掛起的桀驁,身上隻有溫和儒雅的氣息。
倒是一點也不像之前的薄深。
之前的薄深啊,是殺伐果斷,高傲不遜,誰都不曾放在眼裏過。
“不要怪厲叔沒有提醒你。”
薄深唇角微微上揚,依舊堅持著他的想法,“這條殘缺的命,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隻會是她的,我向你保證我會拿命保護她,有任何危險我來扛。”
將手中的文件都遞給了他,“這是聘禮,望厲叔能將她托付給我。”
厲賀涼隨手翻閱著,幾乎是他的全部財產都放在了程允安的名下。
“你這是打算賣身給她?”
薄深直直的看著他,語氣誠懇“未嚐不可,我如今身上有的就這麼多了,以後還會給她賺更多的。”
書無硯把手靠在陽台邊上,燥意慢慢的褪了下來。
冷風吹的唇角變得有些蒼白,慕昭昭坐在往外看。
這麼吹著冷風,會不會生病啊。
緩緩起身,敲了敲陽台門的玻璃,書無硯回頭與她對視。
慕昭昭勾了勾手,示意他進來,不然會吹風生病的。
書無硯低咒了一聲,一看到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股火氣噌蹭蹭的又上來了。
大步走到玻璃前,拉開了門,往她身上靠。
慕昭昭抬手摸了摸他發冷的臉頰“冷不冷啊,要不去洗個熱水澡,等下生病了怎麼辦。”
書無硯俯身,涼涼的唇貼上她的唇角“給我抱抱?”
慕昭昭還沒開口,就被他圈在了懷裏。
扯下她領口的扣子,雪白的肩露了出來,低頭咬了上去 。
倒是沒咬疼,就是發泄發泄他身體的欲火。
“阿硯,還難受嗎?”
書無硯鬆開了她,輕輕歎息“難受。”
慕昭昭把他拉了過去,安慰他說“過來過來,你聽聽別的事情,就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