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知鳶抬手拍開她,眼裏憤恨“你死定了,你叫什麼?”
慕昭昭站起來,從身上抽出了銀針,精準的刺穿了她後背肋骨右下的厥陰俞穴。
【人體四大死穴:後腦勺,太陽穴,人迎穴(靠近頸動脈竇,也可以被稱為熱吻死穴),厥陰俞穴。】
(損傷到了這四個穴位,並不會立即死亡,但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嚴重致死。)
神不知鬼不覺,戰知鳶隻感覺身體有一絲輕微的刺痛。
慕昭昭很有禮貌的蹲了下來,側手把針給拔了
笑著說,“慕昭昭。”
書無硯這會也進來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大步走到她麵前,眼眸擔憂,“寶寶?”
將她騰空了起來,四下打量著,慕昭昭自然懂他的眼神。
慕昭昭笑了笑,嬌甜的嗓音,“我沒受傷?別擔心。”
書無硯鬆了一口氣,明明知道她身手很好,卻總是擔心她受傷。
方才還趾高氣昂的戰知鳶頓時變得嬌嬌弱弱,聲音委屈的帶著哭腔。
“無硯哥哥~”
戰知鳶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副美人相著實讓人心疼。
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沒有理會戰知鳶,“發生什麼了?”
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她說要我和你離婚。”
書無硯眼眸陰沉,臉上溫和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攥緊了小姑娘的肩。
感覺到他情緒不對的慕昭昭,踮腳,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阿硯~不生氣。”
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畢竟她也時日無多了。
捧著他的臉,吻住了他的下巴“不生氣,不生氣”。
書無硯放鬆了攥著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指尖纏繞著她的青絲,鼻間都是她的味道。
安撫了心裏那股燥熱暴戾感。
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戰知鳶,牽著她的手便離開了。
戰知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慕昭昭,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一旁的女生也扶著受傷部位,站立了起來,眼裏都是恐懼。
一個女生怎會有如此的爆發力度。
其他女生攙扶著戰知鳶離開槐江山。
出口處,卻被售票員攔了下來“小姐姐們,這是車手Y給的婚糖,今天晚上每個來看比賽的都有。”
足足每人一袋,裏麵的糖果是整個南城賣的最貴的,兩千元一顆,隻因為外麵的糖紙是用金子包裹的。
戰知鳶黑著臉,徑直離開了,剩餘的女生開開心心的收下了,誰跟錢過不去啊。
這一袋應該都有十五個吧,進價就是三萬了,更別說還是鑲金紙。
全場人這麼多,那得花費多少錢啊!
慕昭昭十指相扣著他的手,細細摩挲著,“阿硯,不為那種人生氣。”
書無硯重重的嗯了一聲,他就是聽到這兩個字放在他們身上,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慕昭昭靠著他的手臂,笑著“你不是去給我拿東西了嗎?”
書無硯停下了腳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金牌,溫柔的給她戴上。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大型機車比賽得到的。”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誰不知道Y就隻參加過一場國際大型比賽,而後就沒再出現過賽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