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茗茗也不知該怎麼說：“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
“不想將感情生活晾在大家麵前了……”趙茗茗細想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出來，“再說，我們也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吧，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就不用這麼高調了張揚了。”
這番話讓金灝陽頓時有些不太舒服，他強壓下心中的不愉快，笑著說：“茗茗，我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啊？”
“你對我沒什麼熱情。”金灝陽垂眸，“我是第一次戀愛，沒什麼經驗，不像那些愛情老手一樣技巧嫻熟，你是不是覺得我比較乏味？”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趙茗茗搖頭，要說愛情技巧，她可以給金灝陽打很高的分。
“還是我不夠成熟？”
“也沒有，你誤會了……”趙茗茗解釋。
“茗茗，你要是一再拒絕我，我會傷心的。”金灝陽低頭，露出一種孩子般的委屈，細心地剝好一隻咖喱蝦放在趙茗茗碗裏。
這樣子倒像是趙茗茗對感情不認真，在玩弄單純的金灝陽。
不知是不是趙茗茗的錯覺，她覺得角落裏那桌有個女孩一直在看著他們。
“你在看什麼？”金灝陽問。
“哦，沒什麼。”趙茗茗想了想問，“那桌的那個人，你認識嗎？她好像一直在看我們。”
金灝陽轉頭，看了看角落裏的那個女孩，麵色微微一怔，隨即轉回頭，聳聳肩膀：“不認識。”
趙茗茗便不再多說，可她女人的直覺發出了聲音，那個角落裏的女孩在看他們，準確地說是在盯他們。
目光與那女孩碰在一起，趙茗茗覺得有些不舒服，那女孩的目光明顯是帶著濃烈的敵意。
出門的時候，金灝陽很自然地摟著趙茗茗的肩膀，繞過那一桌，趙茗茗本能地看了看那女孩，果然她麵前隻有一杯茶水，顯然不是來用餐的。
出了餐廳，金灝陽帶趙茗茗來到江邊。
“冷嗎？”金灝陽貼在趙茗茗耳邊。
“哦，還可以。”趙茗茗的身子往邊上挪了挪。
“要不要……我給你暖暖。”金灝陽笑笑。
“不用了。”趙茗茗立刻轉移話題，“你看那邊的塔，還挺漂亮的。”
“茗茗……”
金灝陽從趙茗茗身後抱住她：“你身上真好聞。”
趙茗茗有點不適，金灝陽將她直接抱在懷中，下巴輕輕地碰著她的額頭，如此親密而寵溺的抱抱。
“你抹了香水？”金灝陽閉上眼睛，慢慢嗅著，語言開始變得輕佻，“味道挺勾人的。”
“那個……那個，灝陽，我想吃棉花糖，對麵有賣。”趙茗茗立刻想了個支開他的借口。
金灝陽有點小不爽，他還沉浸在趙茗茗的暖香溫玉中，想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不願離去：“多大了，還吃棉花糖？”
“我突然很想吃，很想。”趙茗茗勉強笑笑，“給我去買個。”
金灝陽隻好收拾好自己突發的小情欲，整整衣服，去買棉花糖。
趙茗茗如獲大赦。
等金灝陽買棉花糖的時候，趙茗茗眺望遠處的塔。
突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轉頭一看，兩個小黃毛正笑嘻嘻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