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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啦?為何不言語?”沒聽到應龍答腔,誇父又問道。
“沒什麼。我在想此次去尋找玄珠,又無結果,該如何去回首領。不說了,你我速去見首領”應龍道。
“應龍大將,聽說珠子早被天神像罔找了回來,為何還命我等去找?”誇父問應龍道。
“失而複得的珠子又被像罔得而複失。”應龍答道。
“再次遺失?”誇父問。
“被竊。”應龍說。
“誰能從天神像罔手裏竊走玄珠?”誇父問道。
“是震蒙氏女兒奇相。”應龍答道。
“是西南震蒙部落首領的女兒嗎?”誇父又問道。
“嗯。”
“見過女公子!”誇父作揖道。
未聽到紅蓮作答,誇父抬頭一看,紅蓮一雙攝人魂魄的眼神,正在含情脈脈的望著應龍。而應龍也滿目深情的注視著紅蓮……
“應龍大將,我先走一步。”見此狀,誇父神情複雜的與應龍急急道別而去。
軒轅殿內,黃紗帳前,身著黃衣黃裳,頭戴鑲嵌紫英石王冠的黃帝,身高八尺,掌似蒲扇,膚若古銅,目放青光。正在與他的戰師----九天玄女相對而坐。坐與黃帝對麵的是一位綠袍加身,鳳冠高縱的絕色女子。此女乃人首鳥身之九天玄女。此時,她正在麵授黃帝兵家之道。隻聽她道:
“兵雖凶器,卻是國之大事。善戰是萬物之母,善用是萬物之王, 國富、兵強、正用、善用則神通,則得益。若非用所用,非善用,或窮兵黷武,必招引禍患。故善養之,慎用之。”
黃帝聽後道:“尊師是天地公認的一代戰神,兵家祖師,故小子再請教用兵之道。”
玄女曰:“用兵之道,在於避其鋒芒,待機而發。或以強擊弱,或以柔克剛。兵無常形,兵變多詐,隨機應變,方能戰而勝之。”
“再請教尊師,蚩尤被俘後,隨我轉戰南北,我並不虧待於他,更多時如師似友,何故反叛我而另立?小子不解。”黃帝又問道。
“此乃恩生於害,害生於恩之因果。”玄女曰。
黃帝又曰:“可否有知人的過去、現在和未來之法?”
“觀現在,就知過去。看今世作為,即知後世禍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道昭昭,善惡分明。”玄女曰。
黃帝聽後,感慨萬千。又問道:“小子聞終南山有一神童,自稱能上知天機,下知地理,故崇信者無數,這是何故?”
玄女曰:“天機不易得知,故不可信。凡擔大任者,需有根基、有善惠、有功德。如此天必佑之。”
“尊師教導,如醍醐灌頂。隻是蚩尤屢屢犯我疆土,早晚有一決戰,屆時,還望尊師助我。”黃帝懇求道。
“應時權變,見形施宜,洞察諸情,彼已皆知。”玄女笑曰。
“還有一事,請尊師務必答應。”黃帝道。
“何事?”
“尊師所知,我雖二十五子,可個個平庸。隻有小女,才智,秉性最合我意。請尊師能收小女為徒,傳其神功,煉其秉性,以繼我誌。小女若能受你教化,我心足矣!”黃帝求道。
“是否可成仙論道,自有定數。非人力而為之。此次來就是要提醒你,愛女近日將有大難…..”
“啊!有難?有何大難?請尊明示。”黃帝急切的站了起來,並急促地打斷玄女之言。叫道。
“不必驚慌,她生來負有重任。過了此關,必堪大用。”玄女道。
“可有化解之法?”黃帝問。
“無法。此乃命中劫數,人間情關,生死不過。”玄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