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的時候,姬悅仁倒是會用它煉製丹藥,研究出來的丹藥大都是治愈類型的丹藥,所以在姬悅仁看來,這個火焰有些雞肋,隻有在對抗有深淵屬性的敵人的時候,才會明顯顯露攻擊性——就像現在這樣。
元素力和深淵能量的反應還是相當劇烈的,大約一分鍾之後,堆積在一起的丘丘人就已經被燒的一點兒都不剩了,圖留下因為火焰燃燒而催生出來的大量雜草。不過這對於姬悅仁來講,已經沒有隱患了——這裏本來就是草地,偶爾有幾簇雜草長得旺盛一點,也很正常,對吧?
沒有了深淵力量作為反應的燃料,那一朵生靈之火也就自己熄滅了。謹慎的姬悅仁再次檢查了一下這附近的環境,確保自己沒有落下什麼東西之後,才安心的離開了這裏。
過了一會兒,太陽已經完全爬上了山坡。香菱的生物鍾準時將她喚醒。伸手解開睡袋,從帳篷裏爬出來之後掃了一眼,卻發現姬悅仁並沒有在這裏——他的帳篷的拉鏈買沒有啦是哪個,裏麵的睡袋也沒有睡過的跡象,還是相當的平整。鍋巴則是靠在篝火旁邊的大石頭上安詳的睡著,旁邊的篝火之中,還有一小朵火苗在慢慢燃燒著。似乎隻需要一陣微風,就能夠將它熄滅。
香菱打著哈欠,坐到了鍋巴的旁邊,伸手將他抱了起來,問說:“鍋巴,姬大夫呢?”
被香菱的動作吵醒的鍋巴還有點懵,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香菱的話,搖了搖頭。
“昨天晚上沒回來嗎?他去哪了”
鍋巴“嚕嚕嚕~”叫了幾聲,將昨天晚上他和姬悅仁感覺到的異常情況說了出來。
香菱又問:“那他還回來嗎?”
鍋巴這下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一個方向。
香菱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可能是覺得自己有些感覺不清楚,有站起來眯著眼睛努力的看著。這個方向是植物茂盛的灌木叢,算是低語森林的邊緣地帶。大部分植物長得都聽茂盛,差不多能達到香菱脖子的高度,
“沙沙、沙沙......”
很細微的枝葉摩擦的沙沙聲響起,聲音發出的方向剛好是鍋巴指著的那個方向。莫名其妙的,香菱的心變得期待起來。
片刻過後,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從灌木叢之間的縫隙之中伸了出來,將枝丫撥開。姬悅仁從縫隙之中擠了出來。他的另一隻手則是拎著一隻腦袋還在流血的鶴類禽鳥。
“醒啦?那幫忙準備一下早餐吧。我一晚上沒睡,先休息一會兒。”
姬悅仁也沒客氣,隨手將這隻禽鳥丟在篝火旁邊,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帳篷。順便還給香菱豎了個拇指:“加油,我看好你。”
香菱突然就開心起來了,她覺得姬悅仁還是蠻信任自己的——現在她和姬悅仁見這次麵也隻不過是第二麵罷了。對於一個不怎麼熟的陌生人,居然能夠做到如此毫無保留的信任,這讓香菱備受感動。因此,香菱覺得要好好拿這一隻鶴,煲一頓最美味的早餐。
然而香菱卻完全不清楚,在姬悅仁第一次看到香菱的臉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香菱的本性完全不是壞人了。在這之後又把過脈、問過出生的年月日時......雖然卯師傅和香菱並沒有主動告訴他太多的與性格社交有關的消息,但姬悅仁已經把她的一生都算的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