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溫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兒,下意識略微使用了一些神力給自己醒了醒酒,結果不醒不知道,一醒嚇一跳——自己居然被皮帶五花大綁在了一張躺椅上。而且自己不論多麼用力,居然都沒有辦法掙脫這幾條皮帶。要是仔細看的話,這皮帶上麵居然還刻著一些看起來很詭異的線條——溫迪看著這些線條,覺得它們有點像是璃月那邊的符籙。
掙紮了片刻過後,溫迪就放棄了。他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裏,也知道姬悅仁的本性,所以他篤定姬悅仁是不會害他的。溫迪轉動腦袋,到處看了看,然後再廳堂中間的診桌後麵找到了姬悅仁——雖然說姬悅仁現在變成了白毛,但是他身上那一股幾乎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氣息,溫迪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而除了姬悅仁之外,溫迪還發現姬悅仁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很眼熟的,像是象棋一樣青色的東西,那玩意兒裏麵蘊含的大量的風元素力,並且還在發著光。
“嗯?那不是我的神之心嗎?!!”
溫迪立馬意識到了這件事,立馬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胸口的神之心果然不見了。不過溫迪並沒有慌張,反而開心的不得了。他努力的伸長脖子,往姬悅仁的旁邊探了探,開口小聲的喊著說:“悅仁,我看你對我的神之心挺感興趣的,要不我把它送給你,你把我放了好不好?如果能再加上幾瓶純釀的藥酒,那就更好了!”
“沒興趣。”帶著白色口罩的姬悅仁嘴巴動了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就你睡著這一會兒,我已經將你的神之心解析的差不多了。其他六神也都是這樣嗎?把慘死之人的舍利子帶在身上,你們也不覺得瘮得慌。”
聽姬悅仁這麼說,溫迪打了個顫,然後訕訕的笑了笑:“沒辦法呀...天空島上的那位大人要求我們必須這麼做的,我們這些當員工的,也不好違抗嘛......”
這一點姬悅仁倒是可以理解。所以他也沒有再繼續吐槽。將手裏的關於神之眼和神之心的研究筆記收好放入自己的神之眼之中,姬悅仁伸手拈起桌上的風神之心,走到了溫迪的麵前。姬悅仁先是將綁在溫迪身上的束縛用的皮帶解開,然後將風神之心還給了溫迪。
“怎麼,你不要嗎?要知道這玩意兒可是那些愚人眾執行官們的最重要的目標啊!”溫迪試圖拿愚人眾執行官來說話,突出這玩意兒的重要性。
然而看透了風神之心一部分本質的姬悅仁卻對此提不出興趣,【慘死之人的舍利子】一聽就很晦氣,而且這玩意兒還是“活的”,帶在身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它給背刺了——如果是草神之心的話,姬悅仁還可以接受,畢竟元素力和自己的神之眼相同。其餘元素就對他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不用了。”姬悅仁拒絕了溫迪的提議。隨後,姬悅仁搬來了另一把椅子,坐在了溫迪的麵前,手裏把玩著一把水晶苦無,開始和溫迪聊正事:“溫迪,你不是說你要和我解釋嗎?那就解釋吧。如果你的回答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計較你偷喝我的藥酒的事情了。”
“真噠?!”溫迪立馬打起了精神,然後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思路,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但不限於:當年他和那一名少年一起推翻了烈風之魔神,創立新蒙德;利用神力永久改變蒙德的自然環境;蒙德三大家族的關係,以及現在變化的原因;五百年前的魔龍杜林的入侵......等等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