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枚黑紅色的水滴結晶,其實是特瓦林的眼淚。剛才也說過,深淵之力遍布特瓦林全身。它讓特瓦林神誌不清,痛苦不堪。再加上蒙德的人們幾乎已經忘記了它,身體和內心都飽受折磨的它因此流下了這一滴含有深淵之力的痛苦的淚水。”
“說到底,一切的源頭還是在你身上。”姬悅仁湊到了溫迪和熒她們的旁邊,插了句話。伸出手引導著體內的炁,用它將水晶包裹,讓它懸浮在自己的手掌之上,仔細的觀察它。
“誒!悅仁,你來啦......”溫迪看到自己在這裏再次遇到了姬悅仁,臉色不由得變得尷尬而無地自容了起來,看上去一點都沒有剛才唱詩歌的時候的那種開心的模樣,反而是苦著臉,好像很悲傷懊惱。
熒和派蒙也都露出笑臉,開心的和姬悅仁打了個招呼。溫迪的變化她們倆自然也看在眼裏。出於好奇,派蒙問溫迪為什麼會突然露出這種表情。
“因為蒙德要毀滅了,而且還是毀滅在蒙德人自己的手裏。距離滅亡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百年。”姬悅仁用最溫柔的語言,說出了最恐怖的預言。這樣的反差讓派蒙驚訝的喊出了聲:
“誒!!蒙德要......”
好在熒意識到了,若是真的讓派蒙這一嗓子嚎出來的話,周圍的蒙德人估計會對她們倆群起而攻之,及時的捂住了派蒙的嘴巴。派蒙在自己的話被打斷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沒有說出口的話到底有多麼危險,露出訕訕的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道著歉:“對...對不起,派蒙不是故意的。”
對於派蒙總是冒冒失失的性格,姬悅仁和熒已經見怪不怪了,而溫迪根本不關心這些,搖著頭說:“沒事,這是我自己不負責造成的,和你們沒關係。”
雖然溫迪和派蒙說的話似乎並不在一個頻道上,但是看氣氛,居然意外的和諧。
“好了,走吧,熒、派蒙,跟我去我的醫館。還有你,溫迪,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所以你也跟我過來。琴團長現在病了,麗莎她們忙著處理琴留下來的爛攤子。他們對我的幫助不大。所以溫迪你要是想要拯救蒙德,那就隻能靠我們自己了。懂嗎?”
“懂得懂得。”溫迪抬起頭,衝著姬悅仁點了點頭。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對他說:“悅仁,這會咱們要是成了,你可以和我提一個要求,哪怕是你來當風神也可以。”
“什麼要求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聽著溫迪的話,姬悅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溫迪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隻可惜他不知道,在他剛剛提出什麼都可以做的那第一時間,姬悅仁想的是:要不要把溫迪拎到歌德大酒店,給女士當一會兒沙袋。
反正溫迪是風神,沒了神之心也照樣是削平山脈,吹散冰雪的風之魔神,區區一個女士,是打不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