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很有眼色,馬上打開了何必一行人手腕上的銬子。
蔣霖沒有多說,轉身便往外麵走,馬班長和何必一行人跟在身後。
齊局長也跟著出來了,官大一級就能壓死人,蔣霖他爸可不止一級了,一句話能讓他回去給母豬配種。
何必抻了抻肩膀,說:“我們的車呢?”
齊局長一臉不耐煩的擺擺手,周圍的警察會意,不知道跑去哪裏開車了。s
兩分鍾後,何必一行人的車都停在了他們麵前。
蔣霖看著何必的烏尼莫克說:“走吧,我坐你的車”
齊局長:“蔣連長慢走,給首長帶好“
何必他們走後,齊局長看著車隊開走,臉色愈發陰沉,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使勁跺了一腳,大踏步回了辦公樓。
路早就不能稱做路了,除了一些必要的建築,一直有人清理維護,沒有被掩埋,很多建築的樓頂都被政府的清障車壓實變成了路。
蔣霖坐在副駕駛:“你這車不錯嘛,居然可以這麼暖和,而且性能這麼強”
何必用謙虛的語氣說:“沒有,沒有……”
蔣霖看著突然變慫的何必,笑了笑。
“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待會兒找馬班長報道後,就準備出發吧”
何必:“也行,你準備給我什麼名分?妃還是妾?”
蔣霖:“……”
何必臉色一正:“不逗你了,你怎麼會怕一個副局長,怎麼還得給他一個解釋”
“談不上怕,隻是在咱們國家,槍支的管理一直是重中之重,你哪兒來的槍和那個齊局長的恩怨我不管,你以後就是軍人,槍支不可亂用”
何必苦笑一聲,自己突然就成了軍人,這個角色轉換的也太快了。
雪總是比三天大三天小,今天的雪如同鹽粒一般從天紛紛灑灑,一望無際的白色平原,用黃色霧燈標記在路上猶如大海中的浮標。
時間距離何必“被迫”入伍已經過去十天了。
一輛接一輛的車隊行駛在雪路中,一眼看不到頭,就像沙漠裏的駱駝隊伍,黃色的燈光好像把車輛連接了起來,細碎的雪花在燈光下顯得更密集了。
何必一條腿盤起來坐在座位上,左手以夾煙的姿勢拿著一個木頭棍子伸在嘴邊,右手握著方向盤。
他耷拉著眼皮看著前方,打了個哈欠:“真無聊啊”
旁邊的蔣霖把座椅放的很低,腳伸在中控台上麵,正在打瞌睡。
困倦的沙啞嗓音說:“本小姐在你車上陪你,你還無聊?”
何必側過頭白了她一眼:“我求你快去坐軍車吧,我一個人還能聽點讓人熱血沸騰的原始之音”
此次護送車隊總共5個連,而蔣霖由於姓“蔣”的原因,為總負責人,跟在車隊後麵壓陣,顯然又可以為她的政治生涯添一筆功勳。
在車隊出發三天後,何必等人由於烏尼莫克的出色性能很快追上了車隊,正要再接再厲超車之時,被蔣霖揮手招下,坐上了烏尼莫克那寬大舒適的副駕駛,美名其曰親自為何必保駕護航。
蔣霖眉眼一挑,挺了挺身子,伸手“啪“錘了一把何必,“你怎麼這麼下流,你現在可是我的兵,小心我軍法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