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姑蘇城與白日裏的現代化都市產生了一絲的不同。
穿城而過的河流旁點點紅燈籠映著河岸。
河岸邊上,葉凡穿過三三兩兩的散步的人,向著不遠處的廣場而去。
遠遠的,他就看到了廣場的中心位置,一個小涼亭中,站著一個人影。
葉凡走了過去,對方還是那標誌性的黑衣,手腕上的天目紋身毫不遮掩的露在外麵。
他轉過身,不出意外的,是葉凡不認識的一個人。
對方在看到葉凡後,卻非常熟悉的向前一步,很認真的說道:“久聞大名啊,葉主任。”
葉凡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中年人,雖然他身上氣息看上去還是非常淩厲,但麵上的風霜卻也表明了他並不是個年輕人了。
“我叫應,是天目會的五頭領之一,奧對了,在你們國醫院那邊,可能是稱呼我們為五惡星。”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感覺,葉凡雖然無法短時間判斷出這種感覺是從哪裏給自己帶來的,但在聽他說話的時候卻總是覺得別扭。
“頭領說笑了,我一個人來,就證明並沒有打算以國醫院的身份前來。”葉凡此來,隻是為了搞清楚自己老嶽父蘇宏縉的情況。
這當然不僅是為了蘇婕,也是他自己對當年的事情心存好奇,當年的事情涉及到雪域那個墓穴,那墓穴之中又涉及到了‘玉’和武道消失之謎,他自然沒有理由不去搞清楚。
“猙就是蘇宏縉。”
應的一句話讓葉凡有些略微出乎意料,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就這麼痛快的將猙的身份說了出來。
他本以為,大家總要費些口舌的。
“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是謝柏、陳邦和王澤其中的一位吧?”
他試探的看著買青年的應。
對麵的應聽到他這話,頓時笑了起來。
“我早說過,你是個聰明人,真正的聰明人,否則你也不會拿複製品來把奇給騙過了。”
這話讓葉凡微微驚訝。
他早就想過對方會發現記錄本和拓片的真假,隻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我以為你們還需要再等一等才能發現這一點。”葉凡坦然的回應。
對麵的應笑了笑:“年輕人,我們幾個老頭子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了,但在糾正錯誤這一點上還是能夠做好的。”
他指了指葉凡手中的金縷玉衣。
“實際上,對於我們來說,不管是記錄本和拓片,還是這裏的金縷玉衣,都是我們計劃之中的一個分支而已,隻要我們有一個能夠成功,我們的目的就能夠達成。”
葉凡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金縷玉衣:“可是隻要這東西在我手上,我就不認為你們能夠把它從我的手中拿走。”
在經過了與駁和奇的兩次接觸後,葉凡大概能夠明白,哪怕天目會也擁有對‘玉’的研究成果,但他們終究沒有將所有的玉都用在提升自身戰鬥力上。
所以,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他其實並不虛對方。
應笑了笑,繼續說道:“說的也是,駁始終自詡戰鬥力不俗,可在與你那一戰中還是丟盡了臉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