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畦之中,老太太麵帶驚訝的看向眼前的葉凡。

這個小夥子這麼年輕,卻比之前來給她看病的那些老頭們要強的多,中醫這個靠經驗吃飯的行當,竟然出現了葉凡這麼一個完全違背了發展規律的人物。

“老太太,今天不頭痛了,那您就好好的再多睡上個囫圇覺吧,我這邊再跟醫生好好聊聊,後麵該怎麼用藥。”項科似乎是真的很看重老太太的病情,忙將她扶著進了茅草屋,讓她好好休息休息。

而這老太太也聽話,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能夠不被頭痛折磨著入睡,這對她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

於是,她從善如流的進了屋。

而在送老太太回去休息之後,項科來到葉凡的麵前。

他目光炙熱的看著葉凡。

如果有了解他的人能夠看到他此時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的驚訝。

因為正常情況下,項科都是那種陰惻惻的表情,所以很多時候人們都將他稱呼為冷臉議長。

此時在麵對葉凡的時候,他竟然能夠露出如此的表情,甚至比剛才對老太太還要更熱切幾分。

“你的議員席位重啟,我會投同意票的,不過隻是成為大議會的一個議員,對你來說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葉凡被他話中之意有些搞糊塗了。

他看著麵前的項科,目光疑問的說道:“那按照您的意思呢?”

對麵的項科說道:“國醫院原本是可以不讓你自己來搞定我的。”

他沒有正麵回答葉凡的問題,而是提起了國醫院。

實際上項科的話也並不是空穴來風,雖然翁集說過,國醫院與大議會其他人有了默契,不能再增加醫院席位,但葉凡畢竟是自帶席位的,他們隻需要搞定一個項科,就能讓葉凡重啟席位,但最終董固他們還是選擇了讓葉凡自己來與項科接觸,說到底還是對葉凡的不夠重視。

“所以,雖然國醫院破格讓你成為國醫,但對你的資源傾斜還是不夠啊。”項科話語之中的挑撥離間之意就這麼赤裸裸的表現了出來。

葉凡看了看對麵的項科,沉聲說道:“所以,按照項議長的意思,我應該如何呢?”

對麵的項科,見他表情變了,頓時笑著說道:“要我看啊,你還不如直接離開國醫院,跟我合作,我可以直接讓你代替喻德元,成為新的議長,怎麼樣?”

這話從項科的口中說出來,讓葉凡聽著想要笑。

“議長?”

他目光在項科的身上掃過。

他不需要說什麼,隻是目光掃過項科,他的意思就表達的很清楚了。

你項科自己都是第十議長,成為議長的道路很勉強,多年之前甚至險些被賀睢他們掀翻,你憑什麼在現在馬上麵臨議長改選的情況下,不僅保住自己的議長地位,還能去再推出一個議長來呢?

要知道,就算是國醫院占據了大議會接近一半席位的情況下,也隻能擁有三個議長。

葉凡目光中的質疑,幾乎要溢出來了,項科自然不會看不見。

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回頭看向老太太的茅草屋,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