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肩膀負傷,雖然吃痛,但是此時卻更為震驚。這個腰纏萬貫的富商,居然是一名醒神境的高手!
如此氣勢之下,荊棘和花紫煙都有些難受,修為更低的弟子更是站立不穩,搖搖欲墜。
陳澈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敲在了自己的心神之上,讓他心生畏懼。這種感覺跟花紫煙用幻術的感覺很像,但是又略有不同。
“哼,既然賈老板這麼說了,那就到此為止吧。我們走。”荊棘微微抬起了下巴,勾勒起嘴角,給了花紫煙一個挑釁的眼神。
隻會動嘴的女人,不過如此。
陳澈在左右兩名聽雨樓女弟子噴火一般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掏出止血創藥,處理了肩膀的傷口。接著兩隻手耷拉著,一走一甩,屁顛屁顛地小跑著跟上了荊棘。
“不過如此!”陳澈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氣得這兩人險些吐血。
花紫煙悄然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沉了下來。如今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如果賈雄不前來阻止,再鬥下去,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她向賈雄微微致歉,帶著一眾憤恨的聽雨樓弟子離開了這裏。
賈雄盯著一片狼藉的現場,被洞穿的伊城城門,心中陷入了沉思。
這種明顯不是劍技所致的貫穿,真的是那個陳澈所做的嗎?
倒是青木堂的各種木屬性武技,製造出來的動靜更符合這個貫穿口。
青木堂,難道已經知道了嗎?之前透露消息的內鬼究竟是誰?
他臉色難看,不敢再想......
“哈哈哈,痛快痛快,你們都見到花紫煙的臉色了吧?那樣子,真想再看一次啊。哈哈哈真是暢快!”荊棘在馬背上大笑著。
跟花紫煙交手後,荊棘沒有停留,直接帶著十幾名焚天派弟子從伊城的北門出發,往焚天派趕去。
伊城之事已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看到了!少主運籌帷幄,英明果斷,兄弟們都十分佩服。反觀那花紫煙,別說是我們,就連她聽雨樓自己的弟子都看不下去了。”陳澈神色激動地道。
荊棘十分受用地揚起了下巴,表情愉悅。
“雲覺,這次你表現不錯。鎮守分部據點堅持到了最後時刻,還有替我擋住了聽雨樓弟子的偷襲。我現在封你為我的護衛隊隊長,你,對,還有你......你們五個聽他調配。”荊棘一連在人群中點了五個人。
“是,少主!”被點到的五人心中雖有不滿,也隻能勉強答應著。
自己混了這麼多年,憑什麼隨便來一個人就成為自己的上司了?
不過轉念想到陳澈剛剛擊殺兩名聽雨樓弟子的那幕,幾人又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陳澈欣喜地接過了荊棘遞過來的令牌,連連致謝。
一行十幾人騎乘的都是能日行兩千裏的追風馬,雖然隻是最低層次的凶獸馬匹,但是想要馴服依舊極為不易,是真正的富家子弟才能騎乘得起的良駒。
不遠處,沙塵飛揚,數道身影由遠及近,陳澈眯起眼睛,看清了來人。
同樣是焚天派弟子服飾的十幾人也乘著追風馬趕路。為首的一人麵容英俊,器宇軒昂,身背一把單鉤槍。
雙方還未接觸,那人忽然從馬背上躍起,單鉤槍螺旋般旋轉,竟直接殺向了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