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聲,傻彪的刀撞上了大頭的刀,大頭刀居然被彈開。傻彪也不顧我砍在他肩膀的刀,手中刀繼續前進,又被山雞擋住。才15歲的山雞更加不堪,砍刀直接脫手,連虎口也裂開。
傻彪的刀終於砍中我的腰,但是由於被阻擋了兩次,已經沒有什麼力道,隻在我的腰上留下了一道不是很深的傷口。
我手中的刀鑲在傻彪的肩膀上,還沒來得及扯出,小寶在後麵一刀砍中傻彪,傻彪的人向我倒來。我幹脆鬆開了砍刀,抽出藏在身上的先鋒M9,“去死吧!”刺刀狠狠地插進了傻彪的胸口。
胸腔裏的血液激射出來,噴得我滿身是血。傻彪“啊!”地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碰”地一聲,摔倒在地。
看著慘死在地的傻彪,我突然感觸良深。原來,想要混的好而不死的話,不僅要能打,還要小弟多。能打是為了在別人偷襲的時候防身用的,豬頭人多,但是被我們幾個偷襲,因為不能打,所以死在了我們的手裏。而傻彪這麼能打,但是小弟少,被我們以多打少,還不是一樣慘死。再看B哥,雖然不是很能打,但是他就是小弟多,一個人在後麵,還有人貼身保護他,根本不要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拿著刀子衝在最前麵的,那是想要出頭的小弟才幹的。當老大的,又有幾個會傻不垃圾的衝在前麵呢?
“你現在還是去醫院吧!不然沒等劈完人,你肯定就失血過多先掛了!”冷冷的聲音將我的心神喚回。大頭的話,讓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數處傷口還在流血,並且不斷地刺痛我的神經。
“南哥走吧!”山雞拉著我往後麵走去,大天二和大頭跟著小寶衝進了人堆裏,繼續砍殺起來。
我被山雞拖到了B哥麵前,B哥皺眉道:“你怎麼這麼慘?”然後又對邊上的一個小弟道:“老撲,送浩南去醫院!”我猶豫道:“B哥,還沒砍完架呢?”我有些羨慕起大天二了。
“砍你媽個頭!你剛剛才花了我那麼多錢,我可不想馬上就打了水瓢!”B哥劈頭罵道。我絲毫不生氣,反而感覺很溫暖。
“去醫院的話,會不會被條子查?”山雞有些擔心的問道。
“診所裏都堆滿了人,不去醫院難道等死啊!”B哥笑道:“放心吧,老撲會去打好招呼的!”
我的鮮血還在流出,我的臉色肯定也白得嚇人。我知道再也撐不住了,於是被老撲和山雞架上了車子,和另外幾個受傷嚴重的,一起送往了醫院。路上,我的鮮血還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我感覺腦袋開始暈沉起來,有些迷迷糊糊的。
我感覺自己要睡著了,忽然,我好象聽到有人喊我。。。“兒子。。兒子。。”那是媽媽的聲音?!等等,我哪裏來的媽媽?我記得,我懂事的時候,我就是一孤兒,整天被別人欺負。等我長大後,我便開始混黑社會。。。我哪來的媽媽?不。。。不對!我有媽媽!我有家!我的家在慈雲山十三樓A座,我的媽媽叫沈田芳,我還有個爸爸,但是被人砍死了。。。
不知不覺,我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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