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琛趁勢一路高歌,激流勇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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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半宿,沈虞已經昏昏入睡,
可傅珩琛卻意猶未盡。
借著月光觀察她的睡顏,軟腰不及大掌盈盈一握。
傅珩琛看著身下的人,吻情不自禁落在睡眼上。
突然握著沈虞細腰的大掌猛然一緊,他懲罰似的掐了掐她的腰。
一雙鷹隼似的黑眸借著月光緊緊審視著沈虞的眼睛,問:“我是誰?”
“嗯?”沈虞被折騰的腰酸背痛,根本無心理會,“困。”
滾熱的大掌不打算放過她,灼熱貼著她嬌嫩的肌膚,滾燙程度不亞於火爐,遊走在她的敏感處。
沈虞被折騰的難受不已,喃喃著:“不要。”
黑夜無言。
聽得到傅珩琛胸腔如雷如鼓的心跳聲。
傅珩琛嗓音暗啞,手指輕佻地撚著她的耳垂,耐著性子又問一遍,“沈虞,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沈虞被折騰的疼癢難耐,她擰著眉心,推推傅珩琛作亂的手。
傅珩琛加重了手指的力度,熱氣呼在耳根。
耳珠被碾的發燙,“嘶~疼!”
沈虞體內的睡蟲被擊退大半,她恨不得立即將傅珩琛吊起來碎屍萬段。
“傅珩琛、傅珩琛、傅珩琛。”沈虞咬著牙,黑著臉從牙縫裏重複三遍。
得到滿意的回答,傅珩琛挑了挑眉,終於鬆了手。
睡夢被打斷,沈虞沒好氣地轉過身去背對他,輕哼一聲,“討厭。”
傅珩琛眸底微不可察的漾出春意,意味深長勾了勾唇角,“哪裏討厭?”
轉而將沈虞徹底翻了個麵,欺身上去。
鉗住沈虞的雙手,舉過頭頂,一口銜住小而精致的耳珠在嘴裏細細碾磨。
沈虞耳廓不斷感受著男人噴散出的雄性氣息,惹得她身體不受控製的連連顫栗,軀體忍不住扭做一團,又哭又笑的落下幾顆淚珠。
“放開我,傅珩琛,好癢。”
“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傅珩琛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飾的張揚。
沈虞心底咕噥,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怎麼總是執著於這個問題,好像誰還能把他認錯似的。
“叫我。”
傅珩琛墨色濃淡,身上沁出一層薄汗。
即便心中不願,沈虞還是硬著頭皮輕柔地喚了一句:“傅珩琛。”
“嗯。”傅珩琛心滿意足地鬆開她的耳珠,吮吸她眼瞼流下的溫熱。
“沈虞。”傅珩琛也低聲喚了一句她的名字。
“嗯?”沈虞顫著音,眼尾抑製不住的紅。
“你既主動招惹了我,就該清楚要付出什麼樣的後果。”
沈虞雙手被擒,背對著傅珩琛,實在看不清他的神情,她輕咬了下唇,從容溫軟地應道:“知道。”
“明天和薄景琰解除婚約,我不想我的女人頂著別人未婚妻的帽子。”
我看你是不想當男小三吧。
沈虞心裏吐槽,但身體此起彼伏地晃動,人已經有些喘不上氣。
她不知道傅珩琛是怎麼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能分散精力的,難不成這就是她與大佬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