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等你熟悉了炸雞店的具體運作,這店就全權交給你管理。”
沈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讓南哥有些不知所措,他愣了一下,“店交給我管理,你幹嘛去?”
沈浪嘿嘿一笑,“當然是享受青春啊,談戀愛,結婚,生孩子。”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南哥被噎的夠嗆。
“錢是賺不完的,夠花就行,南哥你覺得呢?”沈浪笑容玩味,南哥踩熄煙頭,喃喃道:“可惜老頭子走了,啥福都沒享到。”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在...”
……
短短一個星期,炸雞店的生意便步入正軌,開始產生盈餘,沈浪也將店麵的管理全權交給南哥和幾個弟弟,當然他保留著10%的股份,換句話說,炸雞店每賺1塊錢,有1毛錢會自動進入他的銀行賬戶。
這天晚上,沈浪跟南哥他們幾個開完會回家,就看到母親一臉慌張表情:“出大事了。”
沈浪心裏咯噔一聲,忙道:“媽,你別急,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幼溪她爸被人打成重傷,在醫院搶救呢,幼溪那孩子急壞了,你趕緊去醫院看看,你爸現在也擱醫院呢。”
沈浪倒吸一口涼氣,趕緊踩自行車前往市醫院。
在市醫院三樓搶救室門口,沈幼溪見沈浪來了,哇一聲就撲到沈浪懷裏泣不成聲,連句整話都說不利索,顯然嚇壞了。
沈浪一邊安撫沈幼溪情緒一邊詢問究竟,沈父一個本本分分的老師為什麼會挨打?就算真有什麼仇人,也不至於下死手吧?
沈峰道:“傍晚的時候警察聯係到廠保衛科,說是通過你沈叔的身份證知道他住在缸套廠,我們也是滿頭霧水,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搶救室了,這都快兩個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著頭頂深紅色的指示燈,沈浪心情相當壓抑。
看來自己的重生確實產生了蝴蝶效應,影響了身邊的人,產生了一係列無法預知的結果,前世他並沒有這一段記憶,沈父一直很健康。
“不怕,我叔福大命大,肯定沒事。”沈浪抱著沈幼溪坐到椅子上,她的身體瑟瑟發抖,涼的像冰塊。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醫生和護士才推著需要用氧氣機才能呼吸的沈父從搶救室出來。
“手術很成功,暫時脫離了危險。那個,病人直係親屬跟我進來一下。”
醫生簡單說了幾句,沈母,沈幼溪和沈浪三人趕緊跟進辦公室。
醫生問道:“你是傷者的?”
沈母道:“妻子,這是我女兒,這是……”
“我是她丈夫,傷者是我嶽父。”沈浪忙不迭道。
醫生哦了聲,待幾人坐下,這才說道:“傷者是被人用鈍器大力擊打後腦所致,造成了很嚴重的顱內出血,雖然通過手術,已經排出淤血,但未來能恢複多少,全得看患者自己的康複能力。然後就是,從現在開始,三天之內都屬於危險期,他如果能蘇醒過來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不排除成為植物人的可能,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植物人...
沈母和沈幼溪直接嚇哭了。
“我這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醫生拿圓珠筆敲了敲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