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這群人,“他們就是劫我,還想殺我的人,指使他們這麼幹的是一個叫‘大寶子’的人,這人是某地下賭場的老板,跟綠藤集團有非常緊密的關係。”
沙書記表情凝重,“你繼續,今天這一係列的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殺人槍會在你手裏。”
“之前我遭遇了兩名殺手襲擊...”
正當沈浪向沙書記講訴今天遭遇的時候,一名其貌不揚的男子出現在金陵某高檔公寓。
大寶子是個四十多歲的光頭,他笑著招呼男子進來道:“鬼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啥事啊?”
鬼哥淡淡一笑,“你的人,失敗了,讓沈浪逃了,老板很生氣。”
大寶子身體猛地停頓,石化了一般,他臉色鐵青道:“這……怎麼可能失敗?一定是搞錯了。”
“有沒有搞錯,我們心知肚明,所以啊……你還是去死吧。”
死吧兩個字說出來的瞬間,匕首刺進大寶子後背,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啊……!!”屋內大寶子的情人失聲尖叫。
鬼哥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啊!”
當天,某公寓發生一起凶殺案。
情人因為瑣事,用匕首殺死了自己的相好,而後畏罪跳樓自殺。
“...”
“原來你去托兒所,是為了救阿貓的妻子和女兒,那槍是他同夥的,阿貓是本案最關鍵的點!”
沙書記聽完這曲折離奇的故事,一方麵為沈浪的機警感到高興,一方麵又打心眼裏發寒。
一環套一環的死亡陷阱,但凡有一步走錯,那都是萬劫不複的結果。
水太深了!
沈浪摸出香煙點燃,歎息道:“書記,讓我當一回預言家吧,這夥人的頭頭,大寶子……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死了。”
沙書記怔了怔。
“這是薛文濤的慣用手法,不過,他殺再多人也沒用,隻要阿貓活著,就是最有利的人證。雖然我沒能救下他妻子,但他女兒至少還活著。”
沈浪淡淡微笑,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裏了,是時候反擊了。
……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阿貓做掉他!”
薛文濤對著電話怒吼,額頭青筋畢露。
他起初以為阿貓為了自己妻子和女兒的安全,選擇了永遠閉嘴。
直到啞巴在托兒所門口出事他才意識到對方是假死,不僅假死,他還投靠了沈浪,若非如此,他怎麼會讓沈浪去托兒所救人?
他將計就計派人在運輸途中搞鬼,劫殺沈浪,卻也以失敗告終...短短半天時間,他一連折損四員大將!
阿貓、阿狗,啞巴,大寶子...還有之前的段小山!
“我就不信,這個沈浪是三頭六臂的金剛!”
薛文濤惱然掛斷電話,重重吐出口濁氣。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還從未遇見沈浪這麼棘手的人物。
他怎麼也想不通,對方是怎麼在被捆住的情況下反殺十幾名混混的,這太離譜了!
“爸,他……他就是打我的那個人!”薛牧突然指著電視裏的年輕人大叫。
“!!!”薛文濤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