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的女兒昨天受到很大的驚嚇,孫老爺子和孫雅莉聯手哄了很久才哄好,但此時還是嚷嚷著要找媽媽,說媽媽流血了,她要去給媽媽送吃的。
沈浪蹲在女孩麵前道:“乖乖知道媽媽受傷了,需要休息吧?現在不能讓你見她,你想不想見爸爸?”
“爸爸!我要見爸爸!爸爸在哪?”女孩哭著道。
沈浪一把抱住女孩,來到阿貓的房間。
阿貓淚水橫流,“乖乖!”
“爸爸,爸爸!”
沈浪是做父親的人,知道父女情深,任由女孩鑽進阿貓懷裏哭,他則默默退出房間,在走廊抽煙。
孫雅莉見狀,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待在一旁跟沈浪一起罰站。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是捅破天的大事,她幫不了什麼忙,隻能做到不添亂。
半小時後。
沈浪把乖乖和阿貓分開,拿著那份錄影資料找沙書記。
等到沙書記看完資料裏的信息,已經是下午了,他連午飯都沒吃,鐵著臉將這份資料送往州公安廳。
齊勝天也不敢怠慢,第一時間組織骨幹成員研究資料內容,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阿貓這份資料的可信度極高,完全可以對薛文濤進行逮捕!
逮捕令發出!
傍晚。
綠藤集團。
薛文濤一如往常的組織集團幹部開會,齊勝天帶著幾十名特警衝進來,齊勝天做出拔槍姿勢道:“薛文濤,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不要做無畏的抵抗。”
薛文濤一臉詫異道:“齊廳長?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需要這麼大動幹戈。”
“你不用在這裝無辜,去了就知道了。”
齊勝天沒什麼好臉,一把將薛文濤摁住,戴上銬子直接帶走,留下麵麵相覷的集團骨幹。
薛文濤歸案的消息在十幾分鍾後傳到沈浪耳朵裏。
如此順利,這讓沈浪有些茫然。
以薛文濤的心機城府,察覺到事情不對,要麼負隅頑抗,要麼逃離金陵,怎麼可能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在集團開會,坐以待斃?
這絕不是薛文濤的性格!
“他難道還藏有什麼可以扭轉乾坤的底牌?”
沈浪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次薛文濤能靠什麼翻盤。
人證物證俱在,時間線也都能對得上,別說現在阿貓活的好好的,就算阿貓死了,光是這些鐵證也足以讓薛文濤永世不得翻身!
“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沙書記皺著眉頭,他看出了沈浪的擔憂。
“沙書記,不是我想的複雜,而是薛文濤不是那麼簡單就會被扳倒的人物,他的心機城府要遠遠超出正常人的想象,就拿他培養啞巴當殺手這件事來說,他就不是個一般人!”
“你現在不用擔心那麼多,齊廳長正在加班加點的進行審訊,他要是真有後招,我們想辦法破掉就是。”
沈浪點點頭。
眼下這種情況,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選擇。
他甚至有些期待,薛文濤能有後招,可千萬不要像之前那些對手,他還沒用力就被搞死了。
州公安廳,審訊室內。
薛文濤表情淡定,把手一攤道:“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