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日暮時分,

白色的法拉利恩佐的豪車耀眼的駛來,薛仲揚開車正要去賽車場上飆車,經過一處高層住宅的新建公園,被一對****的男女給驚到了。

他以為自己眼花,摘下了墨鏡,就看到了男的狼狽的捂著下替,女的倒是聰明,知道捂不過來,捂住了自己的臉。

“宋得之,你……把衣服給我!”

“給你衣服?現在知道丟人了?!李強,你有種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就別怕丟人!你就裸著吧!”

“宋得之,你別咄咄逼人。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性冷淡,不讓我碰,我會和女人車8震嗎?”

車子後麵晃出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女子,她一雙眼睛噴著火,胸口起伏著,“李強,婚禮取消!你和那個賤人結婚吧!”

說完,宋得之就要上車,李強見她要開車走,慌了,顧不得丟人就要去追車,“宋得之,把車子給我留下!”

轟隆一聲,車子呼嘯而去。

“宋得之,把衣服給我留下!”

數九寒天,晚上得零下五六度,這個地方位置很偏,新開發的幾個樓盤住戶都沒有住進來,連車也不通,可以想象,那對赤身裸體的女人如果被丟在這裏的下場。

薛仲揚看著那輛紅色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裏,暗罵了一句:最毒婦人心!

薛仲揚發動了車子朝賽車場開去,想到好友可能等急了,他把車速飆到了200。

半路上,剛才那輛紅色的車子又開了回來,因為這個路段基本上沒有車,所以兩個人的車速都很快。

兩個人都想躲開對方,結果偏偏撞到了一起。

薛仲揚一個急刹,車子險險的停了下來,不過車子還是受損了。隔著車玻璃,薛仲揚看到了肇事者,是剛才的那個女人。

她雙手握著方向盤,失神的看著他。

腦海裏突然劃過一張熟悉的臉,薛仲揚驚到,“是她?”

宋得之本來是開車走了的,但是車裏彌漫的****過後的味道讓宋得之發瘋,她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對狗男女,折返回來,結果居然交通肇事。

她試著發動車子,結果車子完全癱瘓了。

夜色已經黑了,對麵的車子下來一個男人,他彎下腰敲了敲她的車玻璃,宋得之暗歎了一句:流年不利,打開了車窗,

“這輛車不是我的。你要是想索賠去找李強那個王八蛋!”

車燈很亮,他們足夠看清楚彼此的臉,薛仲揚隻覺得人生十分的奇妙,時隔五年,他們居然又見麵了,但是,她卻不記得他了。

“所以呢?你打算逃逸嗎?”

“我沒有!”

“我剛才看到你發動了車子,如果不是你的車子不能開了,你現在已經逃逸既遂了。”

宋得之深吸了一口氣,繃著臉問道,“我身上隻有一千塊,全部給你。我們私了吧。”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

宋得之是情場失意,賭場也失意。

薛仲揚笑了起來,“一千塊?”

“不用找了。”

薛仲揚的胳膊搭在車玻璃上,衝著她笑那叫一個魅力無雙啊,“小姐,一千塊錢不夠。”

宋得之抬眼看了一眼對麵車的損耗,車燈被她撞壞了,車頭一定程度的凹陷,“你想敲詐嗎?一個破車燈才值幾個錢。”

法拉利恩佐作為一輛全球限量399輛的車型,不但貴,最重要的是難買。要買到這輛車,必須擁有三輛以上的法拉利,還得是法拉利的會員,擁有F40和F50的紀念車,在國內鮮少看見它的身影。

對於一個不識貨的女人,薛仲揚不想解釋,他的一個“破”車燈能買好幾輛她這個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