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文愣了一下神,他才剛剛返回禁神空間,照理說昆圖斯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那場戰鬥的消息。所以他吃驚的問道。
“是誰告訴你的?”
昆圖斯對吉文的認真感到非常無趣,他一把將吉文拉了過來,解釋道:“別這麼緊張,其實當你抓住那個嘮叨的老精靈談條件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難道就是執政官彌陀爾雅和帕薩尼長老剛過來的時候?”
吉文猛然發現剛才的那場戰鬥中還有一個隱形的旁觀者。
“當然,我的召喚師偷偷把我召喚出來,還準備趁你不備的時候,把那個老婦人救下來。你當時可一點沒發覺我的存在。”
昆圖斯得意的說道。
吉文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的確沒有發現當時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隱形的獵人。不過吉文很快發現昆圖斯的說法裏還有疑點。
“可我看到彌陀爾雅最後還是召喚出了她的那隻紅色巨型恐鳥。”
吉文的話像是戳到了昆圖斯的痛處,他憤然的喊了起來,言語裏滿是對召喚師的不滿。
“哼,別提那個尖嗓門的家夥,就當我終於以為可以好好經曆一場戰鬥的時候,她居然解除了我的召喚,然後換上了其他的召喚獸。這是對我的侮辱!”
“其實她根本沒出手,她隻是逃走了而已。”吉文幸災樂禍的將戰鬥的後續給說了出來。
昆圖斯呆住了,召喚師的舉動似乎再度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那是誰結束了戰鬥?單憑你絕不是那隻惡魔對手。”
“一群國王之劍然後加上我。”吉文話語裏最後幾個字,在昆圖斯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那個懦弱的家夥!”昆圖斯越來越惱怒了。“她根本不配當我的召喚師,我可是魔麵鷹族裏最偉大的王,是最強的戰士!她卻總隻讓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昆圖斯激動的話語逐漸變成了謾罵,他開始用吉文聽不懂的詞彙攻擊那個世界裏的執政官。
昆圖斯是一名高傲的戰士,他從骨子裏就渴望與敵人堂而皇之的戰鬥,然後擊敗對手。可他的召喚師從不給他這個機會。執政官彌陀爾雅總是指使他去窺探政敵的後院,偷竊重要的文書和證據,甚至僅僅當一個隱身的警衛,單調無聊的守在她的窗邊。
這不是一名高貴的戰士應該做的事情。
即使他現在獲得了稱手的武器和強大的盔甲,她也視而不見,除了與吉文的幾次交手,極少在戰鬥的場合將昆圖斯召喚出來。
這是昆圖斯經曆過的召喚生涯中,最憋屈的一次。
雖然昆圖斯對那個世界的大多數事情毫不在意,但是單對於這件事他一直還是耿耿於懷,今天借著這個機會,一時間全發泄出來。
終於昆圖斯的怒火,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提議。
“吉文,你能不能找個機會,去幹掉我的召喚師,那樣我就自由了!”
“昆圖斯,你瘋了嗎?”昆圖斯的提議對於吉文無異於天方夜譚。
“我沒有開玩笑!之前有人的確做到了這點。”昆圖斯被激怒了,他開始給吉文講述了一個在禁神空間廣為流傳的故事。曾經有兩隻召喚獸熟悉召喚獸,一隻的主人是個虐待狂,在他手下的每一隻召喚獸都要忍受無邊的痛苦,而另一隻的主人則更加惡劣,是個掩蓋在和善外表下惡棍,對無數無辜的精靈做出了極其卑劣的行徑。
終於兩隻召喚獸都沒法忍受下去了,他們開始聯手策劃,終於成功地讓兩位召喚師進行了一次比試。那個虐待狂被召喚獸擰掉了腦袋,而那個惡棍被弄成了不能行走的殘疾,並且因為這起事故遭受調查,最後身敗名裂不得不服毒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