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疏影自從房間裏出來便對什麼都是神情淡淡就好像一夜之間她忽然長大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遇到什麼事都隻會哭泣把悲傷強忍隻會讓自己委屈的女人。
蘇紅鯉第一次與這種女人相處,在南荒那個惡劣壞境下生活的女人是粗壯的,因為他們要生存要麵對那惡劣的風沙可能還要與有靈智的野獸爭奪食物,所以她們是不溫柔的甚至比男人還要粗暴,可葉疏影不一樣,和蘇紅鯉也不一樣。
正應了那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但葉疏影又與那些水做的富家小姐不一樣,她有著水一樣的溫柔卻也有水一樣的堅韌。
蘇紅鯉跟著在葉疏影的身邊看著認真跟其他演員對戲,她原本以為這次的打擊會將這個女人徹底打倒,甚至盡管知道三年前她為老大擋了硫酸毀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臉後受盡了委屈,但蘇紅鯉還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怎配自家老大,但現在跟了葉疏影這麼長時間,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秦北對葉疏影那麼念念不忘。
希望自家老大早點回來吧,不要讓這個脆弱的女人受傷了。
看著葉疏影對完戲,蘇紅鯉走了過去,天氣涼她為葉疏影披上了一件外套,“嫂子,不要著涼了”
葉疏影在陽色中溫和一笑,“謝謝紅鯉”
蘇紅鯉看著葉疏影忽然就別開了眼,“小心著涼,不然老大回來該罵我們了。”
……
有人思念也有人踏上了征途。
趁天色還早,秦北便和莫驚羽分別,一個往東一個往南。
莫驚羽站原地看著秦北的身影,大喊道:“北兄,我說真,若是我能活著回來,我一定去找你。”
看秦北走遠,莫驚羽原以為不會得到他的回應,卻沒想到秦北居然傳音給他,讓他錯愕不已,但他還是回答道:“放心,我會保護好她的。”
聞言,秦北嘴角勾了勾隨後便放下,直線朝著南邊走去。
一個時辰後,秦北看著偌大的賭場心裏冷笑著。國權下真的有些地方沒有王法。
她直徑走了進去卻門衛被攔住了,秦北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手順著手臂望去,“怎麼?不給進?”
守衛鄙夷地看了看眼前這個不修邊幅像野人的秦北,陰陰說道,“我們這裏不歡迎狗。”
秦北笑了笑,“秦家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麼”
“知道是秦家人還敢攔路?”守衛輕蔑道。
秦北沒有說話直接出手,“呢知道麼,上一個在我麵前伸手的人已經沒了”隨著守衛一聲慘叫聲,他輕輕抬了抬手便倒下了一片,哀嚎聲驚了裏麵玩得正嗨的眾人,他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一步一實力強悍,讓那些人瑟瑟發抖,全場忽然間鴉雀無聲都看著門前這個看起來像乞丐的人。
秦北毫不在意地用眼睛掃了一圈,問道“管事呢”
其中有一個人急忙叫人叫來的管事。
管事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此時他急著走來無暇顧及著周圍正在哀嚎的人,走到秦北麵前道:“不知閣下所來何事,這些人不懂事還請海涵”
秦北忽然微微一笑道:“來談一筆生意。”
管事看著秦北,神色有些沉重但還是揚起笑容,“閣下,裏麵請”
待從賭場出來的,秦北神情也有些沉重。
結束了一樁事情,秦北心裏的計劃又得往下麵進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