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的腳在後腦勺附近,所以,可能會保持一更幾天,忙過去之後,會急忙的補。不過,抱歉的心思會一直保持!也會對各位吾友的支持感激莫名!

。。。。。。。。。。。。。。。。。。。。。。。。

從楊家出來,楊秀琴跟著他一起坐車回家,楚楊沒打算放過楊寰雨的紅包,楊秀琴則是想跟楚楊說說關於新項目的想法,所以,三人上了楚楊開的車,提心吊膽的朝楊秀琴家奔。

為啥提心吊膽?嗯,有些不太信任楚楊的手藝,一路上楊秀琴都是在跟楚鈴兒說話,反倒沒怎麼跟開車的楚楊聊天兒,估計是怕打擾了二百五司機的注意力。

到了家裏,楊寰雨被楚楊從夢裏叫醒,弄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也是,誰被人揪起來之後又被勒索一個紅包,心情都不會太好,不過,他對楚楊趾高氣揚的心情弄得迷惑不已,不知道這個小子過了一個除夕怎麼就變得不一樣了。

不管楊寰雨的疑問,拿了紅包的楚楊照樣還了他一個不錯的玉雕手把件,跟自己那個有區別,這是一塊藍田翠玉的貔貅,楊寰雨看了這個禮物,倒是非常的高興,立刻跑回房間去帶上眼鏡研究起來,楚楊也就有了時間和楊秀琴聊聊關於他的新項目。

“怎麼會突然變的主動起來了?”

楊秀琴的聲音和態度都是柔和異常,楚楊有時候很難想象她在官場上究竟是怎樣一種形象,反正眼前的楊秀琴一點兒不像一省的辦公廳主任。

“沒啥,想來想去,既然人家想利用我,那麼……我總可以拿點兒回報吧?”

楊秀琴笑眯眯的看著楚楊,手裏不停的給他剝開一個橘子,楚楊接過去以後,分了一半給楚鈴兒。

“鈴兒,你覺得楚楊的想法對不對?”

楚鈴兒看了一眼弟弟,稍微想了一下:“互相幫助,總比互相提防好。”

“嗯,楊楊,你姐姐說的比你好,看了你今天的樣子,我這心也算是放下了。”

“您……一直擔心嗎?”

“當然,一邊是家裏,一邊是你,我知道你對家裏的態度並不友好,但家人就是家人,總不會比外人更難揣測。”

“可他們對你好像並不是那麼公平吧?”

楚楊有些悶悶的說,其實在他心裏,楊家之所以顯得那麼不可親近,楊老爺子對楊秀琴的做法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並不是說楚楊對楊秀琴就如何的親近,但是如果一個家族甚至連自己女兒的幸福都保不住,那還有什麼是可以依靠的?

“我的事情不一樣……楊楊,你不明白那樣一個年代裏人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楊秀琴有些苦澀的語氣,讓楚楊感覺到一陣的心疼,記憶裏似乎自己前世的父母,在那場史無前例的運動裏,也沒有得到什麼公正的待遇,該遭的罪一樣也沒落下,該受的苦一樣沒少,也因此養成了對他人的冷漠和不親近。

對於經曆過那個時代的國人來說,那是整個民族的悲哀,對於個人呢?楚楊無法總結出更深刻的東西,沒有親身經曆的總結,蒼白是主體。但把苦難當作財富的事情,畢竟帶著難以言說的苦澀。

就像**廣場的趙大叔,一生最好的時光都用來遭罪了,真正開始生活的時候,所處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主流生活的旁觀者。

楚楊並不打算繼續探討這個話題,不是說他沒有好奇心,而是這樣的話題會引出另一個讓他不願意想起的人,而那個人似乎也是楊秀琴不願意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