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響看了一會兒楚楊,苦笑了一下,說:“其實……我該感謝你,家裏經濟情況不好,我也好久沒給老人家買水果了。”
楚楊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你不介意就好,不用謝,冒昧的問一句,裏麵……秦姐的母親?”
秦響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輕輕搖頭:“我……婆婆……”
楚楊表現出恍然,然後便笑了笑,說:“那……秦姐就進去吃飯吧,我也該回家了。”
“好的,謝謝你的水果。”
楚楊擺擺手,轉身走出了小院,秦響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車離去,也看到了旁邊幾個鄰居家的門縫開著,臉上路出一絲苦笑,轉身走進了小院。
回去的路上,楚楊在心裏回想了一遍遇到秦響的過程,一直到最後,這個天生媚氣的妖精卻給了自己一個自尊自立的形象,很矛盾的存在,看來對於人的本質,還真是無法從表麵去下定義。
一個嫵媚的女子,本可以過上外人無比羨慕的生活,不管是下作還是虛榮,靠著一副好的皮相,總不會讓自己停留在苦難當中,但是,人真的會願意過那樣的生活嗎?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莎士比亞同誌出身市井,對於平常百姓的認識,顯然要比對那些王侯將相的理解來得更深刻些,閱盡人生百態,似乎對生存和毀滅有著屬於他自己的清醒認識。不管哈姆雷特用怎樣哲學的態度麵對這個問題,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實質不會改變,王子猶豫的並不是關於仇恨的確定,而是如何的保存自己消滅敵人。
秦響地位不如哈姆雷特,她很可能不知道老莎創造過那麼一個英俊卻無用的王子來闡釋嚴肅的生死觀,但她卻選擇了不比哈姆雷特差多少的生存方式:依靠自己走完這不幸的人生!
一個人,一個女人,為了生存,放下臉麵去賣笑,這到底算不算是放棄了自尊?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倘若是為了虛榮而出賣**,倘若是好逸惡勞而賣笑於人前,我們是否會同情這樣的女人?答案顯然是不會。但是,總有例外不是嘛,總有生活所迫的例子存在不是嘛,那我們又該怎樣去區分這個界限?
秦響貪圖婆婆的小院?一個願意掙紮在夜總會的嫵媚女子,為了貪圖一個破落的小院而甘心去伺候生病的老人?嗯,或許這樣的貪婪很值得推廣!
回到公司門前的時候,楚楊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自己好像並沒有確定人家秦響真的在夜總會賣笑吧?怎麼就把人家定位成這個樣子了?看來自己還是受了胖子八卦的影響,然後看人家長得嫵媚好看,就一廂情願的開始同情起她的遭遇來,嗬嗬,人啊,胡亂的定義要不得,萬一人家根本不是怎麼辦?瞎操心麼。
從公司回到家裏,楚楊第一眼就看到了陳露的笑臉,第二眼當然是看到了小美女手腕上羊脂玉:身份確認完畢,請發出指令!大腦的指令還沒到嘴邊和雙手,第三眼就看到陳薔從沙發上起來眼睛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全消!
自從上次被撞破自己和陳露的嘿咻,楚楊很是賣力的討好了兩天這個小姨子,不是楚楊想討好,而是陳露逼著的,因為陳薔從那天開始,死活不肯再和陳露一起見楚楊,陳露對妹妹的在意,讓楚楊大受苦頭,因為他也無法直接去解決這樣的難題,唯一的辦法就是小心翼翼的陪伴。
陳薔並不是對楚楊和姐姐的關係有什麼異議,恰恰相反,陳薔對楚楊能和姐姐在一起心裏是支持的,不管自己心裏對楚楊有什麼樣的好感,她對姐姐和楚楊的感情依然全力支持,自己對楚楊有好感,甚至看到他和姐姐在一起時心裏有不舒服,不是正說明楚楊在她們姐妹的心中時優秀的嗎?但是陳薔真的沒有料到自己會親眼看見那樣的景象,盡管陳露已經悄悄的說了楚楊因為喝醉兩人越過了那道界限。
陳薔很有些羞於見到楚楊的原因,一是因為女孩兒家看到了那樣場景後自然生出的羞澀,另一個,是她在當時清楚的感受到了內心的一種酸痛,那一刻她甚至覺得自己就要窒息過去了,如果不是楚楊顫抖著聲音叫了她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清醒過來。
楚楊的小心翼翼,陳薔看在眼裏,她知道這是陳露逼著楚楊來的,但正因為知道,陳薔心裏反倒更是難過,如果陳露不逼著他,是不是就會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這種想法很矛盾,也很痛苦,因為確定了楚楊的重視發自本心,那就沒法確定楚楊對姐姐是不是真心,可知道楚楊不是真心,自己又會覺得難以接受。陳薔和楚楊的關係,就在不斷的搖擺過程中尷尬的延續著。
。。。。。。。。。。。。。。。。。。。。。。。。。。。。
強推期間,本應努力,奈何啊,奈何!道歉的大家都厭煩了,唉~~~俺換個辦法,用票批評我吧!我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