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平回到紫禦江山二居室的家中。
雍容大方的任純來了。
對“孫藺案”,任純隻有一句評論:“他的膽子可真肥!”
上官平知道任純口中的“他”指的是孫量機。
“那些高層的事,”上官平搖搖頭,“咱不知道,也不摻和!”
“你說得對,也不全對。”任純微微一笑,“咱既得埋頭做事,也得抬頭看路!”
“深刻!”上官平讚了一聲,“純姐,你說的話總是那麼辯證!”
下一刻,上官平和任純在客廳擁吻起來。
任純問:“昨天,財信廣場發生了爆炸案?”
“是的。”
“是怎麼回事呢?”
“財信廣場的財務總監因為賭博挪用了公款,為了掩蓋虧空,用遙控電子打火器,點燃財務室裏隱藏的燃氣管道裏的天然氣,結果引發了燃氣管道爆炸。”
“哦,還有這麼一種操作?!”任純覺得這個財務總監的智商真是一言難盡。
說話間,一件件衣服離開兩個人的身體。
任純潔白的肌膚和凹凸起伏的動人曲線展露在空氣中。
上官平正要和任純進一步親熱,手機鈴聲響了。
上官平一看來電顯示,是值班室打來的電話。
“上官所長,在金葉集團的在建工地發生了持械聚眾鬥毆!”
“什麼?”
事情緊急,上官平隻得趕緊穿好衣服,趕往事發現場。
金葉集團的在建工地,位於科技館和大劇院之間。
上官平到達現場時,兩隊人馬打得不可開交。
一隊穿著黑衣,手持粗細長短不一的棍棒。
另一隊穿著紅衣,手裏拿著製式的保安警棍。
這兩隊人馬明顯是有組織的,而且殺紅了眼,棍棒往來,拳腳相加,根本停不下來,對外界的警告置若罔聞。
帶隊出警的鄧柔教導員拿著小喇叭喊,也無濟於事。
場麵是失控的,打鬥中的雙方,根本沒把旁邊站著的兩三個警察當一回事。
看到上官平到來,鄧柔教導員鬆了一口氣,然後焦急地說:“上官所長,得製止他們!這樣持械鬥毆下去,可能會出人命!”
上官平點了點頭。
隨鄧柔一塊出警的趙剛問:“所長,需要鳴槍警告嗎?”
上官平回答:“暫時不用,我來解決吧!”
下一刻,上官平衝入黑紅雙方的戰鬥地點。
上官平赤手空拳,表麵上施展搏擊擒拿,實際上注入玄通術的內力。
隻見上官平在雙方的棍棒拳腳之間,應對自如,每一出手,總有一人應聲倒下。
不到一分鍾,上官平把二三十位殺紅了眼的雙方鬥毆者,全放倒在了地上。
上官平強悍的戰鬥力,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此時此刻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雙方鬥毆者!
黑隊領頭的男子叫陳全河,外號“潛水哥”,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強壯男子。
紅隊領頭的叫趙健,外號“趙子龍”,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材魁梧,留著絡腮胡子。
上官平問:“你們因何起衝突?”
“趙子龍”趙健回答:“金葉集團一直用我們君運公司的河沙,但是這夥豐收公司的家夥,橫插一杠,搶我們的生意,要求金葉集團必須用他們的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