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飛飛從深圳回到了複祝。
上官平來到她位於中央公園的別墅。
上官平見了商飛飛,張開雙臂,將她擁抱進懷裏,痛吻了一陣。
商飛飛配合地和他纏綿深吻起來。
吻畢,商飛飛說:“上官,你又破了一個連環凶殺案的案子?”
上官平把顏婉勻和郎江波的故事,向商飛飛講述了一遍。
商飛飛聽了,不住地扼腕歎息,說:“郎江波是哈佛的雙博士,本應有大好的前程,但一時偏激,用了如此極端的方式,走向了不歸路……”
“智商高的人,容易走向過於驕傲,以自我為中心,眼裏容不得一絲不順心……”
“喂,你是在說我嗎?”
“沒有啊,飛飛董事長,你別對號入座。”
“信你才怪!”
上官平說:“這個世界是不完美的。人想要幸福,就須接受這種不完美,甚至視不完美為另一種美。過於簡單的完美主義,是悲劇的開始!”
“哈,上官,”商飛飛聽了上官平這話,嫣然一笑,“你這不僅僅是口才好了,簡直一躍成為哲學大師!”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再笨的人,活了這麼多年,總會留下一句名言。”
“切!你自比為笨蛋嗎?”
“是啊。”
“嗯,還真恰如其分!”
兩三個小時後,商飛飛從瀕死狀態中活過來。
這個過程,讓商飛飛確定,她是真的離不開他了!
推己及人,任純、石小欣、陳靈或許都是相似的感受吧?
如果都是這樣的話,還真是麻煩!
看來,獨占工作,任重道遠,隻得見機行事,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
上官平摟抱著商飛飛的動人腰肢,可不知她腦袋裏的胡思亂想。
第二天早上,上官平來到三洞橋派出所上班。
上官平接到了蔣晴打來的電話。
上官平問:“蔣支,你到香港了嗎?”
“到了。”
“呼吸著維多利亞港的空氣,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祝你旅遊愉快!”
“切!我們是來學習交流,不是旅遊,好不好?”
上官平笑。
“對了,上官,我發現一件事。”
“什麼事?”
“你在香港的知名度挺高的,大刊小報、街頭巷尾都在談論你的事跡呢!”
“真的?”
“真的!我實在沒想到啊!”蔣晴帶著一絲為他感到驕傲的語氣說,“比如,今天香港早報的頭條,就是你勇破連環殺人案、凶手竟是哈佛雙博士的深度報道,寫得有鼻子有眼的!”
“看來,我得抽空學幾首歌——到時,到香港開演唱會去,門票能賣得動吧?”
蔣晴笑說:“以你的名氣,應該賣得動!不過,我是不會買票的。”
“為啥?”
“就像一個小品裏說的,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
“啊,我有那麼差嗎?”
“你以為!”
上官平又和蔣晴聊了幾句,然後結束了通話。
這時,張小磊進來。
上官平對張小磊說:“小磊,你覺得我唱歌的潛質怎麼樣?”
張小磊回答:“挺好的呀,全用自由調式,瀟灑自如!”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著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