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的輕紗後麵有一男一女正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聽到有人闖進來的聲音。
突然傳出一個年輕女人的尖叫呼救聲:“救救我。”
“閉嘴,是誰?”沈聰用力一巴掌就把柔弱的女子打得頭一陣眩暈,怒不可遏地喊道。
沈聰再怎麼隱藏,也躲不過自己安裝的監控,斐言澈早就知道他的小伎倆,這點把戲騙騙別人說不定還真上當。
“是你祖宗!”斐言澈正準備上前抓住他,身後來了一撥人,他立馬從後背拿出一把自己改裝過的機關槍。
“突突突。”拿起機關槍就是一通掃射,對方就像被割的韭菜,一波又一波的人倒下。
“頭兒,我們來了,外麵基本清理幹淨。”一隊的隊長拿著衝鋒槍殺了進來。
斐言澈看到支援到了,再次轉身就發現沈聰不知什麼時候逃走了。
“他往那個方向跑了,求你救救我。”這名年輕女子長相秀麗,身材可人,淚眼婆娑地哭訴。
她被沈聰雙手綁在床頭,淩亂地衣服滿地都是,身體赤裸著,雪白的皮膚有著觸目驚心的傷痕,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斐言澈掃了一眼就別過頭,隨手抓了件衣服扔過去。
右手掏出兩把小飛刀一甩,那繩子就被射中,並斷裂開來。
女子楚楚可憐地披上了衣服,連忙說:“謝謝你,請問……”
她話還沒說完,斐言澈頭也不回地向她剛才所指的方向追去。
年輕女子把他堅硬挺拔的身姿,雖然他帶著黑色麵罩遮住了大半張的臉,但是那雙亮如寒星的眼睛,永遠刻在她的心底。
沈聰慌不擇路地跑出宿舍樓,他才發現,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
集團本身就不是軍隊駐紮,都是些雇傭軍人加上打手組成的,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沈聰看著他的人節節敗退,紅著眼睛內心大罵林威,說什麼給他安裝的監控係統安全性能至少可以排前三名,隻要有人入侵,它們會自動響起發出警報聲。
啊呸!人家都打到床上來了,一個屁的警聲都沒有!
等他這次安全逃脫,一定要回京都把林威打一頓。
而且京都裏的人,為什麼這次行動沒人通知他,難道他自己被放棄了嗎?
他頭也不回趁亂跑到了地下室。
基地裏甲地下室,一個是品相尚可的,直接關押,等有買家,再一一發貨。
還有一個是次品,外貌一般,身體瘦弱的人直接關到另一個乙地下室,那裏環境潮濕,裏麵的人也是長期收到折磨,經常性有上頓沒下頓。
沈聰進入乙地下室,撲麵而來的味道就讓他想作嘔,但是想到也許這是唯一能蒙混過關的法子,咬咬牙跑進去。
原來在裏麵看守的人並不在,沈聰低聲罵了句,好險備用鑰匙就藏在這附近,隻有他自己知道。
隻見用刑的木桌上還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沒了氣息。
木桌的顏色長期被血渲染,直接呈暗紅色,桌角還流淌著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沈聰看也不看一眼女人,好像她不存在一樣,直接走到牆邊,拿出一個鬆動的磚頭,伸手一掏,有一串鑰匙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