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漢雷看到小武倒地不起,他握緊拳頭,青筋暴起。
他還看到對方又來了二十多個人,其中一部分的手上還拿著小型火炮。
他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立即聯係副團長,不一會兒接通:“帶著兄弟分批轉移貨物。”
對方通訊傳來槍聲,斷斷續續地回應道:“團長,我這裏也出現對方的人,他們早就在船上安插了奸細,而且這裏的三個人的火力可以頂住我們所有人,根本沒有機會轉移。”
漢雷罵了句粗話,怪不得剛才小武快得手的時候會突然被人擊中,他現在也不顧船上的貨物,立即下令:“撤退,坐小艇。”
他們傭兵團能一直發展到今日如此壯大,就是秉持著他們雖然是亡命之徒,但也要有命來花錢。
這條海岸線除非政府出麵,否則他們就算搶了船隻,也到不了目的地!
所以他們撤退得毫無心理負擔,不到一個小時就消失在無際的海麵上。
船上隻剩下船員和聘請的工作人員,斐時金看對方撤退也沒想趕盡殺絕,他的目的是把華國的寶物追回來。
一個手下小跑過來,他彙報道:“報告,找到了。”
斐時金眉頭舒展,轉身溫和地對蘇禾說:“你們先去休息,等我忙完再去找你們。”
蘇禾看似乖巧地回道:“好的,您先忙。”
說完他們就直接走回房間,打開房門,就看到情報員和野玫瑰幫劊子手脫上衣,隻見他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扯到傷口時忍不住冷汗直冒。
“怎麼回事?”老大看到這一幕,眉頭緊鎖,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查看。
蘇禾警覺地探出門口,左右看了看,確定附近沒有人,立馬關了門。
“我們三個到了那裏,原來他們為了掩人耳目,沒有太多的人在那裏守衛,我們很輕鬆地就進去了。”野玫瑰率先說道。
她接著說:“等我們拿到皇冠,才放進包裏,副團長帶著一行人過來,我們隻能正麵對抗。”
蘇禾在她解釋的時候就趕忙拿出藥箱,開始準備一個簡易的小手術。他們將情報員放平在床上,他的大腿和手臂分別中了一槍。
他們扔在一旁的防彈衣都凹陷好幾個洞,可以想象當時的狀況有多激烈。
劊子手見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主動讓出一個位置站在一邊,大喘氣地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們有十個人左右,我們一交手就知道對方肯定是精英隊。一開始還能勉強撐得住,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突然火力大開,老鷹為了掩護我們撤退,中槍了。但是他們並沒在裏麵多停留,立馬就離開。”劊子手緩了一會兒,繼續接著彙報。
“嘶……”情報員疼得嘴唇泛白,大汗淋漓。
蘇禾給他清理傷口,快速上麻藥。
她的動作幹脆利落,等麻藥的藥效起作用時,在他的手臂上刀起刀落,直接取出一個子彈頭,血淋淋地放進盒子。
大腿那裏的傷口比較棘手,子彈頭進去得太深。
蘇禾消毒好小刀,絲毫不猶豫地在原來的傷口再添上一刀,刀尖一挑,立馬換鑷子小心翼翼地夾了出來。
這麻利的動作也讓在場的人發出讚歎。
“蘇蘇,你的醫術技巧越來越厲害了。”野玫瑰睜大雙眼,絲毫不想錯過蘇禾行雲流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