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斐家。
細雨蒙蒙,秋天的到來,帶來一些蕭瑟。
“三公子回來了!”傭人在門口看到風塵仆仆的斐言澈,激動地叫了起來,趕忙上前將行李接過。
斐言澈在進外麵的大門時,就發覺跟之前有點不一樣,站崗的人比之前多得多,幾乎每100米就設一個點。進來看到他們都是麵帶愁容,看到他回來後個個眼裏放光。
“發生什麼事?”斐言澈看向急匆匆趕來的林叔問道。
林叔眼神露出哀傷,臉上的皺紋顯得更深,略帶焦慮地說道:“三公子,跟我來,等會你就知道了。”
斐言澈疾步向前走,內心閃過無數猜測,他們直奔家主臥室,在門口還有兩人站崗,推開門後還是被裏麵的景象驚了一下,隻見幾台機器都在床頭,屏幕上冰冷的數字在顯示著床上的老人已經病入膏肓。
他們一邊向走去,李叔一邊跟他表述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在你們去做任務後不久,很多人就開始蠢蠢欲動,家主也有一定的察覺,也開始了防範,但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內部出現了內鬼,在前兩個月左右,他突然昏厥倒地,送去醫院檢查才發現是慢性中毒!”
出事後,他進行地毯式調查,終於查出來是三廚子的兒子,正準備去抓人時,遲了一步,三廚子在自己家自殺身亡,身邊就是他的兒子,直接被他一刀砍死,留下一封信,他發現這件事時為時已晚,愧對家主多年的照拂,親自了結兒子,自己也沒臉在世間。
李叔想到這段時間的遭遇,他和老爺子就是都將彼此視為親人,如今看到老爺子躺在床上不知生死,內心也是極度煎熬。
斐言澈看了眼李叔,他去年時隻有稀疏的白發,如今已經滿頭白發,斐言澈用手小心地碰了碰爺爺的手,有些溫度,不知怎麼就安心不少。
“那為什麼不去醫院治療?”他滿眼疑惑地問道。
說到這裏,李叔憤慨地握緊拳頭,“入院的第三天,老爺子就差點被人害了,有人假扮護士混進病房,好險還沒得手就被發現,後來醫生都判斷老爺子沒有做手術的必要,隻能維持最基本的生存機能,因為已經是植物人的狀態,年紀大了,風險太高。”
“所以爺爺隻能回家,躺這裏自生自滅?”斐言澈對他們的這個決定感到憤怒。
“你是第一個回來的,怕影響你們都不敢說,大老爺已經發動整個家族都去尋找名醫,很多醫生一看檢查報告就搖頭,表示自己沒辦法。現在隻能去尋找老中醫,試一試他們的治療方式。”李叔無奈地說道。
“能治療爸爸的醫生找到了。”這時,門外響起一個清脆洪亮的女聲。
他們轉過頭,隻見來者是斐鈺,家主的三女兒,身邊還跟著她的女兒斐明珠。她們帶了一個人進來,帶著一個老式的中式藥箱。進門的時候,翻開例行檢查,沒問題才可以進來。
斐鈺和斐明珠身上穿著Camille的國際大牌衣服和連衣裙,手裏拿著Dazzle的手提包,最低一個都要十多萬,脖子和手上帶著各種珍珠和寶石,進來的時候都可以閃瞎眼。
她們是斐家的另類,非常高調的賺錢和炫耀,家主多次的警告都不放在心上。
斐鈺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對林叔介紹道:“這是清大學校戴永昌教授的徒弟也是大二在讀生,蘇穀蕊。因為戴教授在外地,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叫他得意弟子先過來看看,等他回來後會親自上門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