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空啊,我叫你空空可好?”席老夫人慈祥的笑著,溫柔的注視著覃空。
覃空默默的點點頭,名字什麼的不過就是個代號,無所謂叫什麼。
這下,席老夫人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了,“空空啊,你現在家住幾何?家中又有多少兄弟姊妹?”
在場之人皆是停下自己手上的動作,心思各異的望著覃空,等待著他的回答。
就連最小的席驚蟄,也好奇的望著他。
覃空麵帶微笑的看著席老夫人,“覃空家中無兄弟姊妹,唯有一個師傅,早年師傅外出遊曆,至今杳無音訊。\"
”這樣啊,你師傅為人怎樣?”席老夫人思索著,麵上卻依舊是帶著和善的笑容。
覃空依舊規規矩矩的作答著,“師傅他老人家為人很好。”
席老夫人笑的更加開心了,“你可願意入贅我侯府?”
席老夫人身邊的嬤嬤也順嘴接了句,“公子可是我家小姐帶回來的第一個男子,老奴我呀很久沒見小姐笑的這麼開心了。”
三秋:嬤嬤,大可不必。
覃空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三秋,又看了看那坐在上首好整以暇的席老夫人,一臉事不關己席辭和滿臉凶煞看著他的席驚蟄。
忽然覺得眼前這頓飯吃的並不是很香了。
卻不想著一望過去,三秋也是滿臉笑意的看著他,那眼中似乎還有這些許看好戲的狀態。
他正想說些什麼呢,三秋便搶先他開口,“祖母,覃空大師今日來,是來為孫女兒瞧身子的,您可別被他這幅外觀所迷惑了,大師的醫術厲害著呢。”
此話一出,席老夫人瞬間正襟危坐,臉上的神色也有了幾分期盼,她望著覃空,轉而換了種語氣開口,“老身相信大師,一定能治好我家孫女。”
那眼中和話語中的期盼之意,讓覃空別過眼去,也不知這小丫頭搞的什麼鬼?
嬤嬤也在一旁幫腔著,“老奴許久沒見到小姐這般信任一個醫師,大人醫術高超,難怪老奴一見到便覺得有世外高人的氣息,還請大人務必治好我家小姐。”
這誇也誇了,說也說了,覃空不在做些什麼表示總覺得有些下不來台。
他淡定的點點頭,望向三秋的眼神中滿是不解。
他就說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就想要請他來吃早飯,原來是存著這樣的心思,隻是這番沒和他對口供,又怎知他會幫她圓謊?
三秋朝著他眨眨眼,那眼中的意思覃空很清晰的便感覺到了。
這小丫頭是信任他嗎?
可是自己也並不會醫術,這不是在耽誤人嗎?
算了,隻要這丫頭給出的東西能治好師兄,到時候讓師兄跑趟醫師穀又如何?
反正不是他丟麵子。
“姑娘這番,怎知在下會幫你?”
從飯廳出來後,覃空望著三秋小聲點問著。
此刻,兩人正坐在馬車上往皇宮的方向趕,尋雅坐在車頭和車夫聊著天,那小聲聊的八卦,都清晰的傳入三秋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