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不願!”
三秋說著,眼神認真,主持像是早已知道了結果般。
他看著三秋,“即使這未來之人,有可能是五殿下,施主也不願意?”
三秋猛的瞪大眼睛,她站起身有些不可置信,下一瞬卻是意識到自己此行此舉有些許的激動了,她又猛的坐下,“你說什麼?”
這會兒主持卻是笑笑,不再正麵的回答三秋,“小施主,凡事有因果,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小施主可要知道,這未來不定。”
主持朝著三秋搖搖頭,那股子玄機的模樣,看得三秋內心癢癢的想要上前問個清楚,但看著主持這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她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那顆原本就按耐不住的內心此刻更加的躁動不已,“主持,您能否幫我算算沈嘉悅可有事?”
住持搖搖頭,“老衲不知”
三秋有些著急,她飛快的詢問著,“主持是怎麼看出著未來有可能是沈嘉悅?”
小和尚低眉順眼的,乖順的上前堵住那即將傾瀉而開的大門,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許的大,三秋飛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模樣,甚是有些許的滑稽可笑。
不過此刻的幾人都沒有在意這個行為,三秋盯著主持看著,眼中滿是擔憂。
她雖然自從福安那件事情之後就和沈嘉悅開始有些許大大小小的矛盾,甚至於還開始不言語不來往了,但可沒有對她停止過關心。
要說兩人鬧別扭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就開始不說話,不聯係,甚至於沈嘉悅和三秋兩人像是約定好了一樣,絲毫沒有要再邀請對方出去的心理。
住持搖頭,“小施主,天機不可泄露,老衲隻知道,這盤旋在半空中的龍氣,近日來越來越濃鬱,而上頭那位,想必不用老衲多說。”
三秋點頭,她自然是知道的,當今陛下身子不好,太醫曾說是相思病,可一國皇帝喚上相思病,實屬是會讓人覺得不妥的。
但陛下目前又沒有立後,自此,身後的大臣們和當今後宮的娘娘們皆是議論紛紛的,三秋想起皇宮娘娘,那是個能文能武的女子,可惜生孩子時候落下的病根,把她給拖垮了。
三秋回過神來,望著眼前的主持,“信女隻是個普通人,還摻和不到皇室的事情上去,太子殿下未來會是個好君王。”
她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主持,信女身體弱,想要在寺廟中休養生息,替家裏人祈福。”
主持輕點頭,朝著三秋行了個佛禮,下一瞬,主持忽的又道,“有貴客到了,還望施主同老衲去迎接。”
三秋雖然不知道是誰來了,但她卻是點點頭,跟隨在住持的身後往外走。
就這一去,她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小姐,小姐不好了!!!”
三秋皺眉,她望著那在最下麵不斷攀爬上來的人,是自己的另一個未曾帶出府裏的小丫鬟作樂。
她在離開武安侯府的時候想到了敬王府有可能會出事,也派人提醒了敬王並且把作樂留下了,敬王府要是有什麼事情,自己才好第一時間就知道。
她站在頂上,看著作樂氣喘籲籲的爬不動了,轉身對著尋歡遞了個眼神,下一瞬尋歡飛快的下去把作樂帶了上來。